凉在乎。
传令将官又问了一次,“请将军示下。”
叶未凉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熟练的数道:“先集结兵力,然后死守西北方向的营地,一旦北楚的铁骑兵败亡,我们叶字营时刻要做好死战的准备。”传令将官迅速撤离,命令在整个营地传开了,有许多事情都会如同小孩子吵架一样,事情都会由小到大,然后由大到小,最后不了了之。
远赴青洲后的所有战阵打得到底值不值没有人告知,打赢了又有多少奖惩也是没有人承诺,唯一的承诺恐怕只有北辰政的空口白牙,叶未凉如临大敌的走在营地中,兵卒开始整理兵刃甲胄,西北方向的驻防也到了白热化,毕竟叶字营是真不擅长骑战,不过青洲地势平坦且辽阔,战马可肆意奔袭,倘若在此与骑兵一战,那么叶字营面对的将会是一场不公平的屠杀。
叶未凉站在队伍的最前端,目光凝聚于一点,看着迅速投入战争的北楚铁骑兵,排兵布阵的迅速以及阵形变幻的迅速都让叶未凉大跌眼镜,没想到这个端木北伐临阵御敌之时竟是如此的沉稳老练。
终于奔甲军的前哨已经出现在视野之中,不出一炷香的功夫骑阵便出现在众人面前,浩浩荡荡的银甲骑兵连成一线与北楚端木的骑阵相距不过两百布,妆容肃穆杀气冷峻,一时间战场的气愤瞬间被点燃,战前的安静更是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令人恐惧。
鲜于超骑着高头大马来到阵前,看着北楚端木家的铁骑兵心中满是惆怅,大吼道:“领兵的是谁?”端木北伐朗盛回答道:“我乃北楚王第三子端木北伐。”
“怎么你老子不敢来了吗?不仅不敢来了,竟然还联合和中洲人,还真是不要脸啊!”鲜于超身材高大,手握一杆制式长矛,胯下战马狂吠不止,鼻息厚重杀气凌然,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战争的良驹。
端木北伐也不生气,反驳道:“慕容跟鲜于尚可狼狈为奸,为什么不许我北楚向大梦王朝寻求庇护呢?再说北楚一直以来都是大梦王朝的附属,此时不求援难道要等到国破家亡吗?”
鲜于超掐着一口浓厚的北音说道:“端木秀德什么时候这么会生孩子了?我听说端木北伐善战,并没听说还擅长口舌?要么是传言有误,要么就是你小子善口舌输战阵。”端木北伐并没有争辩一反常态的冷笑了两声。
鲜于超心中却是一百个不愿意,明明鲜于慕容两大家族联手同治北疆,现在却独独变成鲜于全力抵抗北楚与大梦王朝的梦魇军,就在昨天他还大发了脾气,为什么慕容家到现在还不露面,难不成等到鲜于把男人都打没了在出现吗?那个时候还会是端木与大梦王朝梦魇军的对手吗?
商讨数日,消息早就送往北疆王庭,却一直都没有得到回信,无奈只能调遣鲜于超的奔甲军前来与之一战,鲜于超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却不得不来,后来才听说慕容家为什么没有发兵抵抗,一位内端木秀德的大儿子早已经领兵五万进犯北疆西侧,此局面早已形成二龙戏珠之势,等到第三支队伍踏入北疆之时,北部青洲的全面战争才算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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