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隐隐约约的轮廓外别无他物,紫闲山虽然高大却不陡峭,山川地势接近丘陵地貌,龙一半心中嘀咕着,“这一次葬剑台会来多少人?又有多少是自己认识的家伙。”
不远处疾驰而来的不是钟山百尺兄弟二人又是谁?在钟山的劝说下百尺终于还是点头答应前往葬剑台,兄弟二人御剑而来一路上好不逍遥,百尺冷声说道:“如果不是失去了踪迹,我是不会陪你来这里的。”
钟山笑着道:“我说弟弟,你别这样冷酷,如果那两把上古神兵握在我们兄弟手中,你想想下一次遇到推动者的情景,诶呦!那会不会是他夹着尾巴逃跑的场面?”说着说着竟是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百尺没有附和哥哥钟山的说词,而是当头浇下一盆凉水,冷声道:“别太天真,我们斗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他夹着尾巴逃跑?有倒是我们兄弟二人都不入人家的眼。”
话到了这里钟山脸上笑意全无,没错,每一次推动者都是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事就离开,兄弟俩的在与不在并不重要,那推动者甚至都没正眼瞧过自己,想到这里钟山突然悬停在半空,语气低沉的说道:“算了,回吧!”
百尺从钟山的语气中听到了哥哥的异样,冷声挖苦道:“放弃了?”钟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情绪低迷不说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痛恨自己的能力不足,说道:“我们是不是就是世人说的一事无成?”
良久百尺才平静的说道:“哥哥,我不知道。”钟山抬眼看了过来,想从弟弟的口中得到一些安慰,可是弟弟安慰人的水准似乎差的吓人,“我只记得师父临终的叮嘱,让我们兄弟二人力战推动者,保护云荒大泽,代替他老人家成为惩罚者。”
“你还真是我弟弟,一点都不会安慰人。”钟山缓缓驱动飞剑,百尺却无声的笑了,“哥哥,我们都多大岁数了,还安慰人,那不是小孩子才做的事吗?”
听了这话钟山拍了拍脸颊无奈而又抑郁的挤出一个笑脸,说道:“谁说不是呢?可是太多时候就是绕不出那个圈,或许是自己的修为还是不够吧。”
“师父曾经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话还没说完就被钟山笑骂着打断了。
“快停下吧,师父都走了多少年了,每次你都拿师父安慰我,我又不是小孩了,再说就算师父他老人家还在,我也不想听他碎碎念不是。”钟山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师父,你老人家别往心里去,徒弟我呢就是痛快痛快嘴。”
百尺见这一幕又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然后也是看了一眼天空,紧接着也是默默念叨一句,“师父,你在那边还好吗?保佑徒弟这一次能心想事成啊。”话到了这里兄弟二人相视而笑,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不仅仅是你了解我,我了解你,还有就是那种不用说出口的默契。
紫闲山最后一位来访者便是谢四海,一人一马深夜出的梦回城,狂奔了一个凌晨终于看到了紫闲山的山脚,这里就是葬剑台所在的地方吗?谢四海手握名剑击浪裹了裹兽皮披风,夹紧马腹狂奔而去,既然来了那最好不要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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