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万江伸脖子问道:“司马兄,白先生这是去哪啊?如此慌张。”
司马誉静静的看着街道,愣愣出神,对于白不语这个驱魔人来说,司马誉了解的实在太少了,据说父亲年轻的时候白不语就是这个样子,三十多年过去了,这个中年男子似乎不曾衰老一般,功法精进先不提,容颜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如果有人说世间功法可修至长生境,那么司马誉可以肯定的告诉世人,这个人就是白不语。
“不知道,或许有什么事他必须要去做吧。”说到这里司马誉沉默了,目光依旧在远眺,一个记忆都没找回来的家伙又能想些什么呢?或许只是凭借自己脑海中浮现的第一想法吧,就像刚才一样,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惩罚者,接着第一时间冲出了铁匠铺,司马誉敢说白不语当时脑子是一片空白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冲出去。
想到这里司马誉转身回到了铁匠铺,喃喃自语道:“或许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正在指引着他也说不定,毕竟驱魔人是一个神秘而又古老的组织。”离万江挠了挠头没有说话,眉头紧皱起,嘟囔道:“都是奇怪的家伙,就没有一个正常人。”话音刚落目光却落在角落的坛子上,神情突然低落,搓了搓眼睛努力笑了笑,那里成了司马傲最终的归宿。
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也会被装进坛子,离万江想得出了神,司马誉提醒道:“阿江,你那把兵刃快烧化了吧。”
离万江这才回过神来,咧嘴笑道:“没事,不打紧,炉火的温度还熔不了它。”说完把初具形状的兵刃从炉火中拿了出来,刚一敲打顿时火星四溅,离万江显然是习惯了四溅的火星子,手中动作不停,看向司马誉解释道:“这东西需要千锤百炼,炉火只不过是为了让我捶打他的时候省些力气。”
司马誉哦了一声没有说话,不知怎么自从白不语冲出屋子后司马誉便心神不宁,好像真的有那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催促自己跟过去一般,离万江见司马誉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急忙说道:“要是担心就跟出去,人活这一世没有什么该悔恨的,最该悔恨的只有当初那些该去做却没有做的事。”
听了这话司马誉默然点头,没错人生之所以后悔大部分是因为当初的不屑一顾,明明可以成就一身本领却因为当时的懒惰而耽误了最好的年纪,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高深的功法已经远去,修习的最好年纪早已经过去,后悔当初的自己为何如此的拖延与懒惰,世间之事皆是如此,年少时贪玩误了学业,并不是自己没学好,而是因为自己没有全力以赴,让那句‘本来自己可以更好’成为了后悔的口头禅。
想到这里司马誉拿起长剑一跃而去,离万江看着向街道尽头狂奔的司马誉大声提醒道:“小心啊!”直到司马誉没了踪影这才回过神来继续敲打他那把刚有形的兵刃,愣了好一会才悠悠然的说道:“该是打一把刀好呢,还是打一把剑呢?”
梦回城的街道已经堆满了积雪,巡城兵卒极不情愿的执着勤,空旷的街道更显冷清,龙一半的府邸依旧安静,已经有三位铁血军团的长老抵达都城梦回,还有一位在来梦回城的路上,剩余两位则留在了东部魇洲按兵不动。
拓跋少年与石平平每次谈及此事都是摸不清头绪,不知道龙一半在策划着什么,铁血军团最近正以惊人的速度向都城靠拢,最近几日又是入城一百多人,从石修与龙一半的谈话中拓跋越川与石平平知道要来两千余名铁血,他们可都是行走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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