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直注意着刘硁的神色。
见他脸色突变,瞠目结舌,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秦风心中暗暗叫好。
看来果然让他给猜对了。
这剿匪之事,果然是他们自己胡乱搞出来的。
怪不得每年这个时候,这个刘硁都会从县衙里消失一段时间,想必是去联系土匪去了。
也怪不得每年都有县民说自己见过剿匪的实况。
这些,根本就是他们演出来的!
他这头联系土匪,甲午那头带着衙役,再借兵,或者不借兵也罢,找些人充数当演员,跟土匪们进行“火拼”,最后得胜而归。
百姓满意,他们得钱!
“刘硁,怎么不说话了?刚才对本官的态度,不是很嚣张吗?”
秦风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哼!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在这县衙里面,本官最大!你一个小小的管家,竟敢对本官不敬,该当何罪?凭这一条,我立刻就能叫人把你活活打死!”
秦风抖擞官威,一番话下来,直说得刘硁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下了。
“秦、秦大人,饶命!这、这都是那甲午的主意,他不让小的告诉您。想不到,您竟然都知道了……”
刘硁心里别提多害怕了,这事儿秦风要是不知道,那就是确有其事,他提醒秦风,理所应当。
有“土匪”这麻烦事儿,也管教秦风不敢乱来,只能乖乖放了甲午,让他们完成“诈捐剿匪”的戏码。
因此,刘硁也不需要对秦风有多么尊敬。
可如今秦风已经知道了这事儿是假的。
欺诈和诈捐,在古代是有明文规定的,是触犯大周朝律法的。
欺瞒秦风,那就等同于欺瞒朝廷。
这罪名可大过天了!
而且甲午刘硁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次,也从来没给秦风过半点好处,这秦风要是真要计较,随便找个什么由头都能治了他。
放甲午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计划好了,这次诈捐得来钱之后,直接捐款逃跑,逃到登州知府那边。
秦风一个小小的知县,敢打知府派来的狗腿子,却断然不敢跟知府去要人。
可如今秦风已经知道了内情,只怕他们是跑不掉了……
“怕了?怕了,那就把实情老实交代。你自己说出来,本官尚可算你主动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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