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亲兵牵了马过来,几个人上马出了大营,来到西城门。
城上的守卫正点了火把,趴在女墙上和下面的军士说话,询问一路上的见闻。这会儿的人出门不容易,大多没去过什么地方,对这些东西很是感兴趣。
“郎君来了。”
“见过郎君。”
张军点了点头,走到女墙探头往下看:“可是三团战士?”
“三团警卫连一排二班。见过郎君。”
“恩,一路辛苦,却是不能开门让你等进城,委屈一夜吧,此功记下。班长带书信上来。”
守门卒七手八脚的放下吊篮,等班长带着书信爬到篮筐里坐好再合力转动木辊把人吊上城来。
张军站在那听着木辊吱吱呀呀的声音就感觉牙酸,很是耽心麻绳会突然断了。硬磨呀,这会儿的人也是真的心大,也敢坐。
高到是不高,四米多不到五米,但是想爬上来基本不太可能。一圈女墙上都插着火把,整夜不熄,守城卒一刻一巡,交叉往复,基本上没什么漏洞。
这是战时情况。平时只是城门上方会点火把,但巡城的军卒是一样的。
很快,警卫班的班长上了城墙,给张军见了礼奉上杨怀兵的书信。
张军借着火把把信看了一下,心中一喜。泾州竟然这么顺利的拿下了,没费一兵一卒。杨怀兵这件事儿做的太漂亮了。
班长都上来了自然不可能再给吊下去,和张军一起回了大营,给他弄些热食来吃。
待他吃过饭喝了茶,张军这才把他叫到自己办公室问情况。
“杨怀兵带着一个排就进了城?一个人和田希鉴清谈到暮鼓?”
“田希鉴自戮于城头?”
“牙将胡焘杀了牙将石奇归附,只求起复原州报父母妻儿之仇?泾州原州兵将可多?”
“怀表,暂三团记集体功一次,团长杨怀兵违例,罚杖十,暂且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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