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资格。”
“如此性命相搏就是。”阎晏并没有被张军吓退,反而还有点儿来劲儿。
“如此,当作赌注。某若败于尔之矛下,身后诸军就归了太尉。尔可能僭替太尉应允?”
“这个……”阎晏迟疑起来。这话他怎么接都不合适,他是自大却不是傻,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是知道的。
“应允了就是,就以此前锋营为注。”军阵一分,李怀光一身铠甲催马走了出来。
“大人。”李玫在马上躬身施礼。
李怀光扫了李玫一眼,发现身体和精神头都不错,不像是被绑架逼迫的样子,心里一宽:“犬子不肖,到是蒙小郎君费心了。”
“李衙内学识不凡,极有见地,某到是以友待之。”张军看了李玫一眼,点了点头。
李玫冲张军抱了抱拳,一夹马腹来到李怀光身边,后面有亲兵牵了战马过来给李玫换骑。
战马是有军伍意识的,如果不换的话,一会儿这匹马会暴躁。它要回营。就和人一样,身边都是不认识的心里自然就慌。
“太尉,”张军抱了抱拳:“某来相见,只有一事,邠庆坊三州已在我凤翔军治之下。
某在此做保,保太尉营中邠州诸将之家眷,衙内可为某做证。
如今,某已在醴泉华原泾阳三原富平美原直至蒲州备下兵马,是战与否,请太尉定夺,某必尊从。”
“口出狂言。太尉,阎晏请战。”等在一边的阎晏持着长矛厉声喝斥请战。
李怀光看了张军几眼:“小郎君胆气颇壮,不如,和某之爱将完成赌约在前?”
“只怕是刀枪无眼。”张军右手在大槊上抚了两下。
“无妨,战阵之上生死由天。”李怀光扯着胡子笑了一下。
“大人。”李玫欠身想劝。
“小郎君,无妨。”张军握住大槊:“即是如此,某到想看看,太尉麾下可有某数合之将,不妨一一试来,只是太尉莫要记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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