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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外一个少尹是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说了算的是节度使。节度使在这会儿的权限极大。
现在正是战乱,大家打成一锅粥,今天你反明天他闹的,天下节度使弄出来好几十个,皇帝怕是都搞不情楚官员委派的事情了。
而他现在的另一个身份是诸军粮料使,这是个挺好用的官职,而且手下有一个营的人马可用。
唐代军制,一营为一千两百人,别小看这个数字,泾原判乱也不过五千人马而已。
节度使之间的常规战争一般也就是几千万把人。
要知道唐军向来是以少胜多的,万把人就敢硬刚外族十万大军。军队在精不在多,得看战斗力,而唐军正好就不缺战斗力。
想了一会儿,张军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连特么这次带营出来的任务都不知道。
哎呀我了个大槽,这可如何是好?
从凤翔带着人马出来一百多公里,闹着玩啊?
押运粮草是肯定的,可是特么给谁呀?自己是哪伙的呢?按理分析应该是朱泚的,或是受了王命这事儿也说不上,再说,朱泚也挺不了几天了。
李怀光那就不用说了,投奔他和自杀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自己好歹是后世的汉唐拥趸,怎么可能去投一个叛将?肯定应该是拥护以李适为核心的我大唐才对。
不过,张军实在是对李适有点不太看得上眼。
忧柔寡断,偏听偏信,疑心还特别重,在他手里当官有点不太稳哪,看看那些名将名相的下场就知道了。太反复。
不过,这皇帝能活呀,还有二十来年。他儿子就比较出彩了,就当了一百八十来天皇帝就被劝退了。
安身立命啊。得给自己找到合适的出路……
军帐里传出时断时续的鼾声。这个心大的想着想着睡着了,主要是精神上还没恢复。
守在账外的张都尉皱着眉头,眼睛里全是忧虑:看这上官的模样,自己这些人怕是前程未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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