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好,是该让这衣服知道最起码的道德礼仪,不能因为跟腰亲近,跟胳肢窝离的远,就专门给腰开后门,长此以往下去,这衣服不成衣服,人不**!”
钱玄大有把衣服撕到肩膀之势,义正言辞道。
迅哥儿一看这两人唱双簧,赶紧闪到一旁,捂着胳肢窝,推辞道:
“诶,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反倒是让你们见笑话了,不过这衣服也就今天刚穿,想来时间还短,怕是还不知道道德礼仪为何,容我回家在慢慢教导!”
汤皖背转身子,强忍着笑意,哀惜道:
“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方便插手豫才家事,还望原谅刚刚鲁莽之举,实在抱歉!”
迅哥儿倒是一副深明大义,连忙道:
“见外了不是,要是我见了这事也是忍不住要出手的,合乎道理礼仪便是大事情,不必自责!”
汤皖和钱玄相互对视一眼,便已然明了,然后拔腿就跑,独留迅哥儿一人,捂着胳肢窝,暗道失算:
“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大抵要找回场子的,来日方长!”
随即挥手叫了个黄包车,等到家换了件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搭在衣架上破衣服,自言自语道:
“我大抵要找回场子的,当许早不许晚!”
于是弯下腰,从床下搬出两坛酒来,对着酒坛子,严厉训斥道:
“你衣服兄弟刚让我丢了面子,晚上你得替我找回场子,否则便以后拿你当夜壶用!”
汤皖和钱玄又跑了一路,转个弯便看不见豫才,于是两人都停了下来,双手衬着膝盖,相顾无言,唯有爆笑。
汤皖忍俊不讥道:
“豫才这回吃了个哑巴亏,怕是要找回场子了?”
“他是铁定要的,不然晚上睡不着,我猜他等会就得到你家!”
综合考量之下,汤皖觉得以迅哥儿的心性,肯定吃不了过夜亏,大概率晚上就要支起摊子开干的,于是道:
“赶紧回家,想办法晚上治治他!”
一路小跑到东交民巷,走进小院,汤皖才感觉到了一丝心安,这西装穿的实在是紧巴,领带也缠的脖子疼,跨进房间,赶紧换了一身便装。
钱玄已经在厨房里生火烧水了,见汤皖出来,扯着嗓子喊道:
“皖之,你赶紧想个法子,我总感觉豫才来者不善!”
汤皖以一个极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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