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北幽不就是我们九宗族吗?
就连你们将军,在这北幽不也得给我们开这一个方便之门吗?”
这话一出,戎装将军眼睛一眯杀意爆发:“别太放肆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嘴贱好了吧!
真是的,参一个军,参得把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胳膊肘向着外人。”
一看人家发火,白衣文人毫无诚意的道了一个谦,随后迅速转移了话题。
“我打算堵他个三天,你说,这一位镇燕候接下来会怎么做?
是会强行突围呢,还是会原地等待呢?”
边上的戎装武将没有回答。
这一个白衣文人也不在意,自顾自道:“如果他选择了强行突围,那么就说明这一位镇燕候性格强势霸道,接下来我们就需要给他多吃点苦头,让他知道北幽是什么地方。
如果他选择乖乖在原地等待的话,那起码说明,他还是懂事的。
等他三天之后进来,我们就可以尝试着和他进一步接触。
看一看,他到底是真懂事还是装懂事,如果是真懂事的话,我们还是不介意养一个吉祥物的。”
听到白衣文人的这一番言论,戎装武将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怎么说也是朝廷封的镇燕候,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真的好吗?就不怕玩火自焚吗?”
“玩火自焚?”
白衣文人轻蔑道:“别把他这一个镇燕候看得太重,他的父亲是瑞王,就是和新齐皇斗了十几年最后斗败的那一个。
他在朝堂之上一点根基也没有,甚至连齐皇把他弄到我们北幽估计都是有要借我们的手弄死他的意思。
这么一个镇燕候,你用玩火自焚这个词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你告诉我怎么个玩火自焚法?
难不成,我今天打他一巴掌,明天齐皇还派兵灭了我们李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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