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岁那年,师父用他的四根手指,和“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次出手,为我上了一节名为‘代价与后果’的沉重一课。
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命运就此改变!
我叫李彦秋,东北人。
从小不学无术,好战斗狠的我,在初三毕业后,就进入到社会。
十六岁那年,我在县城的**室打工时,认识了我的师父,他叫余长勤,是一名以赌为生的赌徒,更是一位老千。
在跟随师父这五年里,我学习到不少东西,也见识到人性最真正的一面!
烟雾,在昏暗的橘黄色灯光照耀下,如同地狱深渊。
饶是常年吸烟的我,在刚刚进入到这个房间时,也被满屋子的二手烟呛的喉鼻呛痛。
“长勤,过来啦。”
“呦,小秋也跟来了。”留着寸头的中年男人用诧异的眼光向我师父打着招呼。
他叫贾军,和我师父是老相识,经常在一起打牌,至于他为什么如此诧异,主要是因为我师父很少会来这个场子玩。
这里环境虽差,但下注很大,只有逢年过节,想着为家里置办一些年货,过个好年,我师父才会来这里赌几把,赢一些过年钱,就离开。
“嗯。”师父用鼻音嗯了一声,表示打过招呼,随后朝我招了招手。
我会意,从上衣怀中的口袋取出钱,递到了师父的手中。
牌局早已开始,此时那些赌徒们正玩得兴起,桌面上散乱的堆积着厚厚一层黄,蓝各异的钞票,那是第四版的十元,五十元和一百元面额。
师父走到贾军的旁边坐下,而我就站在师父的身后。
在一声声赌徒们跌宕起伏的惊呼中,那一局由一个留着当时最流行的中分头,三十左右岁男人以一手豹十取得了胜利。
他们玩的是拖拉机,与炸金花大致相思,不过拖拉机是顺子大于同花,而炸金花是同花大于顺子。
十块钱的底钱,即使在今天也不小,更何况是90年代。
我师父下了底钱,庄家开始发牌,每人三张。
我们这边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下注必须要‘闷三圈’。
所谓的‘闷’就是在不看牌的情况下继续下注。
三圈过后,一共八人的牌局,现在桌面上已经压了近一千块。
牌价也从最开始的十块,变成了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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