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看守所还是监狱,地位最低的永远是**犯,而地位最高的则是杀人犯,还有一种人也不能惹,那就是毒犯,因为毒犯大多数是亡命徒。
以上是王子喻知道的全部信息,都是道听途说,也不一定全对,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己应该早做准备,但就凭打架这一条,他心里就拔凉拔凉的,就自己这小体格能打谁啊,肯定是被欺负的主……
最后他打定主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顺其自然,到时候会来点事,尽量别让自己吃亏。
看守所位于黑山县城东部效区,距离靠山屯大概70里地,坐车需要花费一个多小时,但赖长山这家伙好像并不急于送王子喻去看守所,吉普车在路上走走停停,磨磨蹭蹭,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才到达黑山县城,足足花费了4个多小时。
到达县城后,赖长山把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他跟小李进去吃晚饭,而黄书则被关在吉普车里,只能干看着。
“小李,等会如果这小子敢下车,你就给我好好收拾他,听见没!”坐在窗边的赖长山美滋滋的吃下一块红烧肉,低声对小李嘱咐道,小李点头应是,一边吃饭一边盯着王子喻。
咕噜咕噜噜!
大半天没吃东西,王子喻早已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叫,他看着赖长山二人大快朵颐直咽口水,吉普车的车门没锁,只要轻轻一推就能下车,但他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姓赖的耍阴谋诡计。
赖长山故意没锁车门,无非是想找机会收拾王子喻,可惜打好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让赖长山颇为遗憾,吃饱喝得之后,有些郁闷的载着王子喻来到看守所。
赖长山开车进入看守所的地下二层,下车后带王子喻进入一间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很大,至少上百平的样子,里边的人不少,赖长山去窗口排队办了一些手续,并让王子喻签字,之后带他进行体检。
体检室有一男一女两人,男的戴着眼镜显得文质斌斌,看样子三十出头,女的要年轻一些,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的还挺漂亮,俩人都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后面,看起来应该是专业的医生。
“你,把裤子脱了。”那个男医生一见他们进来,便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指着王子喻说道。
什么?
脱裤子?
王子喻顿时一怔,这怎么还要脱裤子啊,他疑惑的看着男医生,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你脱,你就脱,想什么呢你!”男医生一见他犹疑的神色,立时皱眉,有些不耐烦。
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不就是脱裤子吗,有啥大不了。
王子喻一边想一边把裤子拉到脚踝处,整个下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抬头挺胸,目视前方的视力表,然后偷偷用余光扫了一眼那名漂亮的女医生,发现她正眼带笑意的看着自己下身,顿时大囧,羞得满脸通红。
“他膝盖两侧都有一块淤伤,还有大腿上也有一处擦伤,都要记好。”那名男医生叮嘱女医生作好记录,“好了,你可以穿上了。”
王子喻如释重负的赶紧提上裤子,低着头快步走出体检室,长出一口气后感觉如获新生。
“大眼珠子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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