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担着我们妙音寺佛子的位置都已经忙得好几个月喘不过一口气来了,若真的做了景浩界整个佛门的佛子,我还不如直接去西天见我佛算了我!”
净涪见他都要跳起来了,不由得扬了扬眉毛。
佛身他这表情,倒有几分魔身时候的模样。
“不啊,我只是觉得师兄有大能,能者多劳而已。”
净音哀叹一声,“那请师弟放过我。你师兄我只是一个小比丘而已,身体单薄,实在挑不起这个重担啊。”
妙音寺佛子的位置,净音咬咬牙挑起也就挑起了。到底妙音寺里的各位大和尚都是看着他修行成长的师叔伯,对他向来多有包容,妙音寺里的各位师兄弟是有一部分对他有点不太满意,也隐隐有点嫉妒他的意味,可也只是在口头上泄泄火气而已,真的着落到了实处,也不会吝惜那一点力气。可要换了景浩界整个佛门?
净音只是这样简单地想一想,都觉得头疼到爆炸。
说真的,就目前景浩界佛门的形势,佛门佛子这个位置,除了净涪之外,就没有谁能坐得稳当的!
如果真是净涪来接任这个位置,甭管佛门七寺上下都是个什么心思,绝没有一个人敢拒绝净涪的令旨。但倘若是换了个人,不管这个人是出自哪一座寺庙,都别想叫人心服口服。
数遍整个景浩界佛门弟子,也只有一个净涪了。
但偏偏,净涪他压根就不想接任任何佛子之位啊!
净涪欣赏了净音的苦脸好一阵之后,方才笑了,“师兄放心,这件差事找不到你的。”
净音猛地将所有杂念抛开,看向净涪,问道,“师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这会儿也猜到一点了,但如果能够得到净涪的肯定,他也更心安不是。不然,如果真的要从七大法脉中挑一个弟子来坐这个位置的话,他还真很有可能是那个被挑中的倒霉蛋。
这不是说笑,是真的很有可能。
要知道,佛门各法脉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天静寺镇压,如今好不容易见到独立的曙光,而且也有妙音寺真正独立于天静寺之外,连带其他五寺法脉也从名义上脱离了天静寺,哪怕六分寺之间各有分歧,非是一家,但为了维持分寺独立的稳定,六寺不会答应让佛门佛子的位置重新落到天静寺佛子手里的。
而既然这佛门佛子不能是天静寺佛子,那这位置的人选就要从其他六寺佛子中里挑。
妙音、妙潭、妙理六分寺中,以寺庙实力而言,此世当数妙音寺为第一。以佛寺佛子而言,不论是修为还是境界甚至是威望,净音这个妙音寺佛子要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更别说,如果一定要挑一个佛门佛子来,那这个佛子必得从各方面压天静寺佛子一头,不然天静寺那边绝对不会同意的。
故而数来数去,除了净涪之外,还真就只有他净音一个合适。
寺里的各位师叔伯连净涪不当寺里的佛子都包容了,又怎么会勉强他去做什么佛门佛子?所以最后顶缸的,怕还得是他这个倒霉催的货。
净涪见净音果真头疼,便不卖关子,只道,“师兄啊,你看看现今我们佛门的情况,哪个法脉愿意自家弟子头顶上再压着一个人?”
净音仔细想了想,还真是。
净涪就又道,“天静寺那边大概知道自己如果有这个想法,我们这边六法脉绝对不会如愿,逼急了,反而还会让六法脉合力推师兄你上去。而新立的六法脉......”
“除了我们妙音寺之外,又有哪一支法脉够资格将自家的弟子推上去稳稳地坐着的?”
净音喃喃道,“所以......”
净涪就笑,替他将话说完,“所以只要我们妙音寺自己提议且坚持,将这一代佛门佛子的位置空出,其他六寺必定顺水推舟,不会有太多的异议。”
净音眼中光芒大亮,他叫净涪,“师弟......”
如果想要做到这一点,关键还是在妙音寺这边,在于妙音寺的那些师叔伯们。
而要说服他们家的那些师叔伯们,单靠他一个人还是有点不够分量,如果再算上师弟的话......
那才是叫万无一失!
净涪想了一下,点点头,“师兄你且去与方丈师伯说一说,若是方丈师伯不同意,我且再去见师伯也是可以的。”
净音当场就笑开了。
“就这样说定了啊!师弟,到时候你可别躲。”
净涪认真想了想,思考自己什么时候是答应了人又在紧要关头躲开了去的。
净音见净涪表情隐隐有几分难看,便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净涪摇摇头,不多在意了。
这师兄弟两人说话间,脚步却也不曾慢,这会儿已经远远地看见那处安排给天静寺主持暂住的禅院了。
净涪与净音对视一眼,都不再说话了,一个个一边往前走,一边调整自己此刻的状态,以免自己在这些来客面前失态。
要知道,正堂里面坐着的大和尚们可都是各寺的主持和方丈,便有一个不是,那也是恒真僧人,是他们景浩界佛门二祖的转世法·身。而除了这些大和尚们,剩下的不论修为如何,都是各寺的佛子。
那些都是同辈师兄弟,年岁相当,身份相当,相比起那些个方丈、主持们,净音更不想在他们面前丢脸。
这两人来得近了,都还未曾抬手敲门,就有人来给开门了。
那是一个比丘,面相也很熟悉。
但这个比丘不是他们妙音寺的弟子,他是天静寺的佛子净栋。
净栋拉开了门扉,见净涪与净音两人,面上不见讶异,但他目光在净涪身上停了停后,合掌与他们两人一礼,“里面请。”
比起净涪和净音而言,净栋此刻的姿态竟更像是主人。
净音微微一眯眼睛,合掌与净栋回礼后,也很不客气地问,“净栋师兄,其他人可都已经到齐了?”
净涪回过礼后却是不曾言语,只看着净音与净栋对上。
对于净音这更像是问自己座下师弟一样的态度,净栋也不曾生气,只是点头,平静中隐着锋芒道,“各位师叔都到了,就只差你们。”
净音笑了一下,“各位师叔伯都到了?那可真是我等慢了!没让各位师叔伯等太久吧?”
是我们慢了吗?怕是你们太急了吧。
对于净音提出的这点,也确实是真相,净栋不好多做粉饰,只能一时静默。
幸而在两人这番来回中,禅房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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