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陛下的心目中一点也不比纪纲轻,笑道:“得了,别患得患失,计划已经实施,现在谁也改变不了陛下的主意,况且这件事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么,一劳永逸啊,否则你这颗价值数千两白银的脑袋,能放得安稳?”
黄昏哭笑不得,“涨价了?”
赛哈智点头,“涨了,从你被押入诏狱的时候,黑市就涨了,而且似乎有人故意将这个消息流进了锦衣卫,应该是想怂恿锦衣卫的人借机弄死你。”
黄昏沉吟半晌,“查到是谁出的花红没?”
赛哈智摇头,略有惭愧,“查不到,那几千两白银在中间人手上,而这个中间人在应天黑市上出了名的安全,只要是雇主提出的条件,就算锦衣卫的酷刑,也撬不开他的口。”
又道:“我还真会过他。”
黄昏哦了一声,“说说看。”
赛哈智说了桩秘事。
洪武末年,锦衣卫都指挥使名叫宋忠,适时锦衣卫有位百户死罪论处,宋忠上奏求情,被御史弹劾,白手起家的太祖说,“忠率直无隐,为人请命,何罪?”
遂宽宥了那名百户。
然而没过多久,宋忠又被佥都御史刘观所劾。
太祖一看这不行啊,接二连三的被人弹劾,明显有事,于是表面不动声色,暗里授意南镇抚司去查宋忠。
最后也没查出什么,但太祖不信,借着弹劾把宋忠调凤阳中卫任指挥使
赛哈智作为南镇抚司的百户参与了那一次调查,有一条线索恰好和那名中间人有关,于是将之“请”到南镇抚司的诏狱,“友好”的聊了个天。
一天一夜,那个被折腾得不**形的中间人愣是只字不吐。
说到这里,赛哈智颇为钦佩,“哥哥我进入锦衣卫以来,能从诏狱里活着出去的人不多,这货绝对是个硬茬。”
黄昏眼咕噜一转,“什么时候我来会会他。”
酷刑?
我黄某人怕是不比南北镇抚司差。
赛哈智忽然想起心中惦念的事,起身把公事房门关了,贼眉鼠眼的来到黄昏身畔,一脸谄媚的道:“兄弟,哥哥待你如何?”
黄昏点头,“还行。”
赛哈智笑容越发灿烂,“都在传言你是可以预知,这事哥哥我以前不信,但陛下都信你,显然是有道理的,那你能否透露下,哥哥我将来能否……”
指了一个方向,手指在桌子上做了个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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