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有第二个人会做这种事。
黄大庄越想越气,一拳打在洞壁上,洞壁上应声出现了一个碗大的坑。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没感觉到痛意。
顿时自己心下一惊,难道自己的手废了?又运起三分力再打在洞壁上,这次自己的手在接触到洞壁上时,就感受到了钻心的疼。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第一拳自己只是过于生气,无处发泄才把力气集中到了手上,打在洞壁上的时候感觉,感觉手还没完全接触到洞壁,就已经被拳头前带的气流给洞壁砸出坑了。像是在手前面多了一层保护壳似的。
可第二次再发力就是实打实的用拳头接触洞壁,没有保护的情况下当然吃痛了。
不过现在也不容自己多做考虑,还是先把老扈太太送到她家,等张鹤山回来了,问问他吧。
黄大庄用从家里带出来的苇帘将她的脸上身上一裹,用绳子固定在背后往山下走去。
趁着这会儿人少,赶紧将老扈太太送进她家屋里,不然被人看见了可就说不清了。非要报警说自己杀人了不可。
等进到老扈太太家的屋子后,黄大庄翻出一件干净的棉袄套到了她身上。又拿梳子给她整理了头发,拿剪刀给她修整了指甲。
一切都做完后,此时的老扈太太看起来和一个正常去世的老者无异。
黄大庄用钥匙打开了老扈太太家的大门,万事俱备只等有人发现她的尸体了。
自己则从旁边的树后悄悄退了出来,在微亮的晨光掩护下顺利回到了家。
到家时凤枝正和大夫说话呢。
“老陈,辛苦你了。大早晨的给你折腾来。”
“嫂子说这是什么话,你放心,黄大哥只是失血过多,吃点进补的汤药,几天就能好。”
黄大庄这时也走进屋内,和老陈走了个顶头碰。
“陈叔,正好你也给我的伤口包扎一下。”
“你们爷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挂着伤,快做椅子上,我给你瞧瞧。”
两人坐下,黄大庄将缠满布条的手伸到老陈跟前,布条上全是血污,和黄仁富一样,布条和伤口已经粘在了一起。
“你忍着点,我把布条撕下来,可能会带到伤口。”
老陈推了推眼镜,将药棉上沾满碘伏,一边润湿伤口附近的布条,撕下来时不至于太疼,一边还能给黄大庄的伤口消炎。
当布条撕下来的时候,黄大庄心里强忍着痛,布条将血痂整个带下,伤口重又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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