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携手出了房屋,迎面遇上了结衣、秦瑶,还有那个女子……安倍樱,真没想到她能在这里等这么多个时辰。
小次郎又在内心见了‘鬼刃’后便不似之前那般花痴了,但他还是对安倍樱好感颇多,要不是结衣和秦瑶都冷着俏脸,他真能笑嘻嘻的迎上去。
结衣扯过小次郎说道:“赶紧走,别误了时辰。”又向安倍樱道:“你要等便在这等,没人会理你。”
天下男子没一个不花心的,天下女子也没有一个不吃醋的,小次郎不该想的事他却想了,秦瑶不敢做的事结衣帮她做了。他还想回头对安倍樱说些什么,却见鬼刃兀自震动,热的烫手似有很大怨气,这才定了心神随结衣一同走着。
安倍樱似在斗气,故意将狩衣拉的老高,“腿在我身上,这里也是安倍家,想走想留需要看我,而不是听你言语!”
小次郎看见安倍樱漏出的一截玉腿又细、又嫩、又长,眼睛又被勾了去。
结衣看不过,一招‘鸳鸯腿’使出了两成功力在他屁股上一踢,小次郎不躲不避,向前跌倒摔了个狗吃屎。
他跌了一跤,这才停下痴缠。
结衣对着安倍樱冷哼一声,拽着小次郎与二人人一道走了。
结衣、秦瑶与小次郎一路无话,孙胜、笕十藏对这男女之事不明所以,故而一直沉默。
不一会,几人走到了齐神町门前,只见众多参与试炼的弟子位列两侧,恭恭敬敬、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
安倍小三携着我孙与天畜、地狗、皇败三大长老一齐迎了上去,只有人残长老年纪老迈站在原地。
这排场颇大,反倒令小次郎有些坐立不安,看这架势倒不像是欢迎一个武田家的义子,反倒有些像迎接他们安倍家功勋卓著的英雄。
安倍家众弟子隔着老远便下跪行礼,连安倍小三等都是一躬到地,令小次郎大为咂舌。
他这一手着实令人大为费解,小次郎心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他堂堂安倍家的家主为什么会给自己这么大排场。
同时,他也极其享受,毕竟不是谁都能享受到安倍家这等待遇。安倍家的家督、阴阳寮的大阴阳师,居然亲率全族的人来迎接于他,这份荣耀何等尊崇,即便是一贯淡然的孙胜也有些飘飘然了。
小次郎等人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看着众多安倍家弟子跪倒在自己的脚下令他心中无比欢畅。
他斜眼而瞟,望着那跪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的人头,颇有一种睥睨之感。
正当他自得意满时,一个稍带稚气的口音质疑道:“他与我安倍家到底有何功劳,配得上我们这般礼遇?!”说罢站起了身,瞪着眼瞧着安倍小三的面目。
纵使安倍小三可以忍受天下间任何人的质问,纵使他能够将这一切当做一个屁来放,却独独不能容忍来自自家弟子对自己的质问。
他怒了,这次似乎不是带着面具而是真的怒了,短短一瞬,满头秀发根根炸起,顶着头上的帽子都快要掉了。
安倍家必须是铁板一块、安倍家只需要一个声音、安倍家只需要一个家督,这个声音必须来自那个男人——安倍小三。
安倍小三瞅着她,脸上不时冒出疑惑、震怒,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钦佩。
他见这个女弟子面上有许多黑芝麻一般的雀斑,心中想想已然知晓了她的来历。
安倍小三问道:“安倍术,你这是何意?”
他面目虽显得怒极,但语气不急不缓,听不出半分怒意。
小次郎也向那个女孩面目瞧了过去,心道:“这不是安倍家的那个雀斑少女吗?她叫安倍术,倒是个有趣的名字。”
安倍术挺胸说道:“我安倍家乃是阴阳师世家,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他们武田家虽说是一方大名威名赫赫,但论地位来我安倍家也不逊色于他,他武田小次郎又何德何能配得起这般礼遇?”
“哦?这么说我做错了?”安倍小三眯着一对狐眼反问道,语气中多了一丝质问。
安倍术道:“不敢,但事有不妥还请家主大人变变主意。”
要论一唱一和,安倍小三和我孙可是天生一对。我孙接口怒道:“好你个安倍术,你竟敢跟家主大人这般讲话,你不要仗着自己在阴阳术上天赋异禀就可以不把家主大人放在眼里。”
随后他眼光又看向了安倍人残,这是他们家的三长老也是安倍术的师傅。
这人现在虽是一个皱皱巴巴的老太婆的模样,但从眉目之间依稀可以辨的她年轻时候的绝代芳华。
安倍我孙道:“人残长老,你平日里怎么教育你徒弟的?她怎么这般没有规矩。”
人残长老看似已过耄耋之龄,拄着一根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到安倍我孙身边侧着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她一张口露出了满口牙龈,嘴里一个牙齿也没有竟已掉的干干净净。
安倍我孙有些气恼,提高了嗓音说道:“你徒弟你怎么不管管?”
人残长老又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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