笕十藏看孙胜整副心思都在小次郎身上替他回道:“我们刚刚在演练,想想怎么打败式神。”
结衣点了点头,又对孙胜道:“你看看他有什么异样?我刚刚摸他额头热中带寒,似乎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孙胜凝眸而视,但见他呼吸均匀,面色如常未有一丝走火入魔的模样,又伸手摸了摸小次郎的脉搏和额头,竟是冰里带热的感觉。
他皱着眉头思虑一下说道:“我也看不出他究竟怎么了,但我肯定不是走火入魔。”
“为何?”
“修习内功,行出差错才会导致走火入魔,小哥哥内力全失想走火入魔也不能啊。”
结衣没趣的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我这不是担心他吗。”
秦瑶说道:“不怪结衣,是我发现公子这样才唤她的,孙大夫你看看能不能给他唤醒。”
孙胜从胸口拿出银针,攥了一根最长的捏在手中说道:“我也不知道小哥哥淫笑什么,我先用银针刺他人中穴试试,若是一刺不醒我再试别的招。”
他这般说着,哪知小次郎突然之间叫了起来“你别打别打,我就说你生的美你打我做什么。我错了不行了,我再也不摸你脸了”
众人见他醒来都以为他是被孙胜那根长长的银针吓醒的,哪知他说了这么一段话,似有无限旖旎,娇羞打闹。
结衣啐了一口骂道:“我当你走火入魔了,害的我们白白担心一场,原来你这憨货春梦了无痕不忍醒来,算我们多余!”
小次郎向众人面目看去,有人生气、有人失望、有人尴尬、有人发懵,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正尴尬时,秦瑶满脸失落的对他说:“公子,时辰到了,咱们现在该去齐神町了。”
“秦瑶这围解的好啊!”小次郎心想着,但看向秦瑶面色十分失落也知道刚刚那番话语着实伤到了她,干咳了两声说道:“方才这个”
他想安慰秦瑶几句,可实在编不出瞎话,秦瑶却柔声道:“公子,没事的,咱们还是好好应对内门试炼吧。”
小次郎只怪自己太过花心伤了秦瑶,也不知该如何宽慰于她,想了半天也只能默默的跟在她的后面随她一起走了。
齐神町相距前院仅有一射之地,五人缓步而行不出半刻便已赶到,他见安倍家众多内门弟子均在地上坐着也找了一处地方坐下。
又过一会,安倍小三携着安倍我孙、安倍多喜、安倍玲子、安倍少愁并着若干亲传弟子进入町内。
小次郎几人见了他们,依照礼节与众多内门弟子一起鞠躬行礼。
安倍小三眯着一对狐眼扫视而过,目光扫到小次郎面上时先是轻轻一笑随即立刻板起脸问道:“来了?!”
小次郎缓行一礼回道“来了!”
二人对话极为简短火药味十足,安倍小三递给我孙一个眼神,我孙立时心领神会。
“下面我安倍家内门弟子试炼正式开始,在坐的各位都是本门精英,彼此试炼旨在相互切磋相互进益,不可痛下杀手!”
众弟子齐齐一躬俱答到:“是!”
我孙又道:“此次试炼与往年不同,本次有五人来自武田家,大家既不可伤了两家情分也不可让人小视了我安倍家。比试之时不必留手也不可伤人,都可明白?”
众弟子又是齐身一躬。
我孙刚要继续却被小次郎打断道:“管家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应允。”
我孙心念急闪,心想“莫非这人来都来了,还打退堂鼓的主意?”他这次可看不懂了,眼睛急忙瞟向安倍小三。
安倍小三也与他是一样的神情,满脸的疑惑,但他毕竟是安倍家族的族长,开口说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小次郎躬身行礼,说道:“我对方才饭堂之态倍感愧疚,还请安倍大人不要怪罪。我等五人之中,上结衣和秦瑶乃是女子,孙胜尚是个孩童,且井上结衣身体有伤、秦瑶不会武功,还请安倍大人免了这三人的试炼。”
笕十藏也想随声附和,但他自知以自己忍着这等贱民的身份,在极重阶级地位的安倍家实在没有说话的份,故而只能满眼期待的看向安倍小三。
安倍小三心中思忖着刚刚已然在众人面前羞辱了井上结衣,做人留一线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至于秦瑶他本就没有看中,参不参加也无所谓。
至于这个孙胜按理说他还是个孩子即便不参与试炼也无关大雅,可他为玲子出的这口气还未净,况且他乃是安倍我孙推测的那个‘神医’,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放过这次试探的机会。
他稍稍一琢磨便有了说辞,“井上结衣乃是丰臣重臣,自需要安心养伤,另一个女子既然不会武功也无需参加试炼。至于这个孩子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听玲子说他的功夫俊俏的紧,而且我安倍家也有许多少年英才,正可以与之切磋,武田君你意下如何?”
小次郎听后略一踌躇,他不想孙胜在此犯险正要想方回绝,却看孙胜面色十分坚毅,面目之上颇有风萧萧兮、背水一战之感。
小次郎被他情绪一激,心中也荡起豪迈之情,慨声应道:“好!就按安倍大人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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