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他们吗?终归只是一介商人罢了。”
说回小次郎等人。
结衣虽见他们二人已经走远,可心下仍是惴惴,他们既有求于安倍家却又跟他们结下了梁子,今后前途几何实难揣测。
她又未雨绸缪估摸着安倍我孙的实力,只不过以她的武功实在看不出深浅便问道:“笕十藏,你刚刚跟安倍我孙接触过,他武功是什么水平?”
笕十藏立在地上喘息不已,不住的揉着自己的手腕。纵使刚刚仅被安倍我孙轻手一搭,可那手腕却尤胜铁棍击打一般疼痛难忍。
听到结衣问话,他仔细估摸了一下回道:“那个叫安倍我孙的武功深不可测,我着实看不出他的深浅,给我的感觉应该跟大哥差不多吧。”
“这么强?!世上强者这般多吗?他是神参巅峰级?”
笕十藏挠了挠头不知如何回答,倒是孙胜接过口来,“你们说的神参级,应该是江湖上套用风魔之里对于浪人的实力划分吧。”
“难道还有其他说法?”
孙胜点了点头道:“没有,但不重要。据我说知按照风魔之里忍者体系所做的实力划分只适用于浪人,且这种方法并不准确,简直一点用没有。”
笕十藏隐约记得佐助跟他说过,听孙胜一提也想了起来,补充道:“对!个人手段不同,底牌不同,这么囫囵分出的级别确实一点用也没有。”
结衣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深信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居然是个笑话。
秦瑶搂着小次郎的胳膊,看到他面色渐渐舒缓才放下心来。
众人热热闹闹的谈论着武功,她可一点也听不进去,在她的心里现今只有小次郎一人。
忽而她又想起了什么,回身一看老妇人已经睡熟连忙找了一些衣物给她盖上。
小次郎怜悯道:“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咱们这次救下了她,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救得到。就算救了她一人,不知这天下间像她一般的还有多少。”
结衣听了小次郎所言,心中甚喜,“看来他也是个忧国忧民的大丈夫!我原本认为他只是个江湖草莽,连日里与他朝夕相处下来,虽见他处处行事莽撞,但侠肝义胆、极重恩义,如此人才难怪秀吉公这般看中。”
想到佐助与其临别时,千叮万嘱要想尽办法将小次郎纳入馆主麾下,便借此机会说道:“江湖中人行侠仗义,终究有限。倘若要是能够辅佐良主、匡扶社稷、恩泽天下倒是能惠及万民。”
她这话点到即止,虽未漏出招揽之意却更盛漏出。
小次郎口中喃喃,反复念着‘辅佐良主、匡扶社稷、恩泽天下’这十二个字,所虑深远……
众人等了许久,旦见斜阳渐落、秋风萧瑟,阵阵寒意伴着几声乌鸦的叫声袭来。
冷风一吹,老妇人打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眼向众人面上一一看去……
只见众人面目颇有风霜、疲累之色,但脸上关切甚浓,竟像丝毫不为自己着想一般。又想到他们舍命救了自己,诸多感激涌上心头,一股热泪流了下来。
“谢谢诸位恩人、谢谢诸位恩人,老婆子在这里给诸位磕头了。”
秦瑶见状,赶忙伸手扶起老妇人。
“这等大礼我们受不起,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老夫人不必挂怀。只不过……您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老妇人蒙尘的双眼又含热泪,嗫嚅道:“你们要赶我走?可我还要等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走了他们回来怎么找我?!”
秦瑶为老妇人情绪所染,心头十分难受,咬住嘴唇不忍出声,看向结衣。
结衣此刻内心也是极为沉重,老妇人的丈夫、儿子大抵已战死沙场了。可盼着他们回来是老妇人唯一的生念,他们又怎忍心如何能生生断了他活着的念想。
她反复思忖良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时竟也拿不定主意。
倒是孙胜干脆,蹲在老妇人身侧握着她的手道,“老婆婆,我们不是要带您离开这,我们是要带您去找您丈夫和儿子的。”
老妇人听得此言,双眼生光,精神大振!她实没想到有生之年会有人帮自己找丈夫和孩子!激动之下连言语都哆嗦了,问道:“你、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孙胜怕老妇人生疑,摆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回道:“是真的,我们在京都城里见过您孙子,我们俩常在一起玩泥巴呢。”
“我……我有孙子了?他生的什么样子?有多高?吃得饱穿得暖吗?睡的屋子漏不漏风?……”
老妇人一连问了许多问题,显然关心备至。
孙胜不想欺骗老妇人,只是人命关天,不这么做也没其他办法。
小次郎、结衣、秦瑶、笕十藏四人,看老妇人舐犊情深,都红了眼眶瞥过身去不敢看她。
孙胜实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可看到老妇人目光烈烈,只能硬着头皮扯谎到底。
“您孙子比我高半个头,生的可白净了!您儿子娶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媳妇,把家里操持的风风火火,我这衣服就是您孙子穿小了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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