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肉比他多。
珍珠脸已经变形,吐字都不清楚了:“你先放手我才放手。”
魏子规道:“你这什么态度,不认错。还敢要挟我。”她是太顺风顺水,被周围人纵坏了,就是欠教训,“道歉。”
珍珠向来软骨头,想也不想便道:“我错了,我错了。少爷,你原谅我吧。”
魏子规松了手,珍珠赶紧从包里摸出小镜子照。这下好了,省下胭脂了,她的脸颊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不用再涂了。
珍珠打了魏子规两下,指着自己的脸道:“我要这么哭回去,让夫人看看你的罪行。”
马车忽然停下,把珍珠酝酿要爆发的情绪打断了,魏子规问:“怎么了?”
坐在辕座上驾车的阿九道:“有辆马车挡着,过不去。”
珍珠趴到窗上探出半个身子,看对面那辆格外招摇用绸缎装饰的马车。
对面的辆马车帘子掀起,先是伸出一双白嫩的手,然后露出一双精明又显愤世嫉俗的眸子。
那是一个相貌俊美的男人,但视线相对的一霎那,珍珠打了个冷颤,想起了有毒的响尾蛇。
对面的马车里也是一男一女。
女的珍珠有印象,那晚太后请看戏,席上瞪她瞪得最厉害那个,不记得是她异母姐姐还是妹妹了。
魏子规道:“是湖阳公主和高燕使臣,先让他们过去吧。”
阿九道是。
魏子规对珍珠道:“湖阳公主生母早逝,自小养在皇后身边,跟皇后感情最好。因为皇后的事,她怕是恨极了你,以后见了能避就避吧。”
珍珠心想他不说她也会做的,她忙着赚银子,还得抽空去管鲸帮那一大群人,没功夫再应付这些小公主。
……
下雨了,淅淅沥沥。
珍珠道:“少爷,下雨了。”
魏子规落子,完全没受她干扰:“到你了。”
珍珠看了一眼已定的败局。
原本说是只玩一局,只是她输得实在太惨烈,软磨硬泡改成了三局两胜,这次再输她觉得魏子规应该不会再由着她耍赖了。
珍珠重复了一遍:“少爷,我说下雨了。”
他们下的是五子棋,珍珠为了哄他玩,开出了输的人要给对方按摩半时辰的条件,她只是想找一项能赢他的游戏项目,以后好有针对性的开赌讹他,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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