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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规看着她,她什么时候对这些如数家珍了。
珍珠道:“我不是跟你说我在找布庄合作么,这几日我把全晋城的奢侈品都研究了一遍,了解了一下市场。”当然,只研究了最贵的,就那些官家太太爱去的几家店。
魏子规自动忽略她那些奇怪的词汇:“我去找绳子先把人绑了。”
珍珠拉住他:“不用,我的设计既美观又实用。”
她把披帛取下,绷紧了给他看了质量,这不就是现成的绳子了么,既结实又耐用。
魏子规把那人绑好,搬进屋里。
珍珠刚才的注意力都在那人一身的奢侈品上面,当想起该看一看对方长相时,又被吓了一跳。
这还是张人脸么,被揍得鼻青脸肿,五官好像都略微的移位了,揍他的人和他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
魏子规道:“钟盛?”
珍珠问:“谁?”
魏子规提醒道:“周国公的女婿。”
原先绑他是不知底细,大半夜翻墙怕是贼人,不过现在确认了身份,就不好在如此无礼了。
魏子规将披帛解开。
珍珠想起来了,他们两“山盟海誓”时还提起过,周国公长女贾春漫和前夫和离后,又嫁给了城防营钟大人庶出的小儿子钟盛。
珍珠想着怎么会被打成这样:“贵重的财物都没丢,那就不是钱财纠纷了。否则应该把他全身扒光才是,从头到脚都是名牌货呀。”
魏子规看着钟盛眼角附近的抓痕,显然是被指甲挠的:“周国公膝下有三女,个个巾帼不让须眉。”
珍珠吃惊道:“你是说他是被他媳妇打的?不是才新婚燕尔么。就算不是浓情蜜意,也不该是冤家路窄吧。打得脸都不对称了,这是往死里打啊。”
珍珠盯着钟盛的脸,听说钟家小儿子喜欢吃燕窝,日日都吃,所以皮肤比姑娘家还好,不知是不是真的。
别人家的家事魏子规并不想管太多,他见珍珠挨那钟盛极近,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珍珠心想光是看而已,手又没动,小气。
钟盛眼皮子动了动:“钟公子?钟公子?”她唤了两声,钟盛睁开了眼,先是一阵傻笑,然后张开双臂,学起飞禽上下摆动双臂绕着魏子规和珍珠转。
珍珠瞠目,这模样是挺像只傻鸟的:“这是被打得神志失常了,还是吃错药,还是摔坏脑子了?”
魏子规一个手刀把人打晕,把了脉,下了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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