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可以和夫人说那书是我的,可是你没有说。少爷,你真的真的很喜欢我吧。”
魏子规的手顿了一下,纸上的字多了长长一捺,这一遍经文算白抄了。
珍珠道:“你若是又说些闹别扭的话,我也不会再跟你交心了。”
魏子规道:“像你这样精得跟猴一般,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人,你若不是知道我的心思你会这么得寸进尺么。”何必明知故问。
珍珠故意道:“谁知道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
魏子规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她的下一句,她在拨他笔架上的狼毫笔玩,魏子规心里的火熊熊烧着:“你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么。”
珍珠想了想,认真的问:“少爷,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受虐?”
魏子规恶狠狠的瞪她,对她有所期待的他现在估计跟傻子没两样。
珍珠眨眨眼,他想听什么?“我的婚姻观念跟这里的不太一样,这里的人觉得男女之间就像茶壶和茶杯,一只茶壶配很多只杯子是正常的,可我觉得男女的婚姻就应该像狼一夫一妻。你要是让我跟那些大宅院里的女人一样,天天琢磨着怎么让丈夫其他小妾中毒、流产、去偷人。哇,那我宁愿把有限的精力用在赚钱上,反正以后还能bao养小bai脸。”
她说的是什么话,魏子规道:“什么叫让丈夫其他小妾中毒流产去偷人。”
珍珠耸耸肩:“宅斗剧的套路都是如此,基本逃不出这法则。女人之间的战争很‘残酷’。”
最后一个词她给了重音表示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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