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友谊。这将会是一重牢不可破的壁垒。日后若是有人轻视谩骂陷害你,我必将拼尽所有捍卫你的生命与尊严。”
魏子规看她一本正经,要不是清楚她为人,他都要信了:“那你将刚才的银子分我一半。”
珍珠一把甩开他的手,痛心疾首道:“哇,这种感人肺腑的时刻少爷你怎么能和我提银子呢,看来万恶的金钱腐蚀了你原本圣洁的灵魂。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现在忍痛宣布我们的友谊破灭了。”
一提钱银原形毕露,魏子规讽刺道:“这牢不可破的壁垒存在得还真是长久,我还没数到三。”
珍珠道:“那也是你亲手将这段弥足珍贵的感情推进了深渊的,刽子手。”
魏子规心想她还做什么丫鬟,去唱戏好了,唱作俱佳。
……
珍珠趴在桌上,像个麻木冰冷的机器人不停的重复着:“来人啊,来人啊。”她只想问问到底什么时候能出结果,可喊了半天也没人应,都集体旷工了么。
魏子规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说只要不扎手不扎脚就行么。这里有吃有喝不必你干活,我以为就你这不劳而获的性子会想长住。”
呸,谁会想长期吃牢饭的。珍珠想起电影里那些越狱的情节:“不知道瓷的勺子能不能挖地道。”
魏子规问:“挖地道做什么。”
珍珠茫然的盯着窗外:“你不明白的,不明白。”她坐直身子,“少爷,你想听曲子么?我会唱很多曲子,清平调、长相思、虞美人。”
现下无事可做,魏子规道:“那你随便唱一首吧。”
珍珠清了清嗓,唱道:“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魏子规略感意外,还真会唱曲。
流行乐配上白居易的词,歌声婉转悠扬,珍珠唱完琵琶行,挑挑眉,得意道:“好听吧,夫人说我的歌声就像空谷黄莺一般的美妙。”
即便真的唱得很好,好感也被她这番俗气的自夸败光了,魏子规道:“你还真是不知道谦虚二字怎么写。”
珍珠朝他伸手。
魏子规道:“什么意思。”
珍珠抖了抖手,看不出么,是让他掏银子:“点歌不用钱啊,岂有白听的道理。”
魏子规道:“你现在连讹人的买卖都做了。”
珍珠道:“做生意要多元化嘛。”刚说完她就听到脚步声了,她跑到栅栏前,见牢头终于露面,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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