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难受过!
上辈子她被炸得奄奄一息时,差点成为一个支离破碎的人,当时她承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离疼死真的只有一步之遥。
但是这种痛苦和眼下的情况比起来,却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人体承受痛苦的极限在哪里?秦意可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她,仿佛被那些惨叫声震碎了灵魂,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哪里是头,哪里是脚。好像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都塞着痛苦,好像下一刻,人就会经脉尽断而亡似的。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幸亏陆天泽手快,扶了秦意可一把,否则的话她很有可能一头栽在地上,磕破相了也说不定。
陆天泽手疾眼快,拿出一个东西塞到了秦意可的手心里,“拿着这个你可能会好受一些,待在这儿,一会儿千万别出去。”说完,陆天泽一个箭步窜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小小的院子中。
秦意可的脑袋嗡嗡的,她根本听不清陆天泽说了什么,不过她知道她手里的那个东西很重要,于是就一直紧紧的握着。
慢慢的,那些惨叫声,哭声渐渐退去,她也终于清醒过来。
好冷。
秦意可打了一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半跪在地上,周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风一次,可不是得打冷颤嘛。
她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徒然发现自己手里捏着一个三角形的东西。
什么玩意?
恍惚之间,秦意可似乎想起了田路对她说的话,好像正是这个三角形的东西把她从那种痛苦的绝境中拉出来的。
“这是……”天很黑,秦意可从背心的口袋里找出了手电筒,才看清楚了这个被她捏得有些变形的东西。
“不是吧!”她哭笑不得的把手里那个黄纸叠成的符反复看了几遍,这才确信了田路给她的东西,居然是一个符。
黄纸上面用红色朱砂画了不少条条,具体是啥玩意秦意可也不知道,跟庙里求来的东西差不多。
这事儿怎么想都挺古怪的,怪不得之前田路说有古怪。
对,田路呢!
秦意可连忙起身去找田路,可惜她围着篱笆外墙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田路的身影。
“不会吧?”秦意可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难道姓田的跑路了?
随后她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把目光放到了小院里。
小木屋里的那盏孤灯还亮着,院子里静谧得如同一张画似的,一点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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