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连我都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一种方法可以解了种蛊之人的毒,但是这种方法很少会有人用,那就是一命换一命。
施救之人只要施法将中毒之人心脉护住,再将体内血液与中毒之人交换即可。
只是这施救之人法力不能太弱,换血之后要将全身法力传给被救人一半,否则被救人会虚脱而死,施救人也因法力不足元神崩溃而死。
所以这个方法是不会有人用的。”春娇冷冷地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霞衣的下落了吧!”
“流月如今已是你的夫君,你为何要对他施加蛊毒?你对他就没有一点夫妻之情吗?”凌玉娘问春娇。
“夫妻之情?他何曾把我当过妻?他是九尾玄狐萨叶留下的刀魂,如果不毒了他,那小贱人朔月有朝一日重返曦山,她母亲萨叶那把‘棱月刀’一旦被她拿到,刀魂合一,这曦山就不会是曦云宫所能统辖的了,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曦云宫不要朔月一定要她去死的原因了吧?”
“那朔月跟霞衣又有什么关系?”凌玉娘再问春娇。
“因为朔月的血可以凝聚开启霞衣的一枚珠花,只有得到这枚珠花才能压制住霞衣上的万道金针。”
我俯身在凌玉娘耳边说:“她们已经拥有我的血液,问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你们不是已经拥有朔月的血液了吗?”凌玉娘问春娇。
“开启霞衣的珠花需要新鲜的血液,我母亲曾经在地宫诓骗她的血液激活不了那珠花。”春娇说:“不过她的这些残血可以救万物生灵,死了的东西抹一点就可以复活。再告诉你,这些血液可以给你的芊瑤换血,因为芊瑤已经开始被我母亲下药了。”
凌玉娘顿时躯体颤抖,我急忙按着凌玉娘的激动的身躯:“玉娘,用霞衣和她交换血液。”
凌玉娘听了稳住心神,压抑着怒火说:“你将朔月的这些残血带来与我交换霞衣。”
“你要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春娇不信任的看着凌玉娘。
“霞衣对我无用,但芊瑤是我的女儿,我必须顾及芊瑤的性命,何况我还在你们的手里跑不掉。”凌玉娘切齿说。
“好!谅你也耍不出什么新花样来,你母女都在我们手里攥着呢!你等着!”春娇说完上阶梯去拿血液了。
我用手抚开凌玉娘的头发,现身在她的面前,凌玉娘端详我良久:“你真的是朔月吗?怎会面目全然没有了当初的一点影子?”
我苦笑一下对凌玉娘说出了我被春娇毒害又被沼婆婆搭救去肉刮骨的事情。
凌玉娘唏嘘落泪:“苦了你了孩子,既然你是曦云山注定的主人就不要再退让了,曦云山需要你的守护,这是你母亲萨叶的骨血所造,不要让他们毁了曦云山。”
我含泪点点头。
我问凌玉娘为何会弄的这般光景,当初我和流月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玉娘眼中犯泪:“自你和流月带着芊瑤走后,我便接到曦云宫赵启的书信让我带着王母霞衣火速到曦云宫。我当时并未细想,便领着一种鲛人仙娥携带着霞衣去往曦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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