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可保齐国百年强盛。”江寒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田午松了一口气,江寒的答案虽然与他想要的有些不同,却让他觉得很诚恳
人生在世,不过区区百年,谁又能决定身后会发生什么呢?
田午沉声道:“田午相信先生。”
江寒点了点头,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那就请公子止戈。”
田午瞳孔一缩,眯着眼睛看着江寒,最后无奈的苦笑一声。
“果然瞒不过先生,我与齐候、高伯已经势同水火,如今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江寒摇了摇头:“你我朋友一场,我不想你死在阴谋算计下。”
“阴谋算计?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齐候和高伯的诡计?”田午猛然起身,脸上挂满了错愕的神情。
江寒神情严肃:“高伯看似贪功鲁莽,实则是想激怒于你。”
“发兵击一国执政,等同作乱,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平公六年,晋国上卿栾盈之母栾祁与人私通,诬告栾盈作乱,由范鞅作证,栾盈被范宣子所逐,被迫奔楚,不久,又奔齐。”
“在齐国流离了两年,齐庄公借机将他送回封邑曲沃,他率部族袭击绛,栾盈只想寻范氏一家之罪,却犯了众怒,遭到了举国围攻!”
田午沉默了,栾盈,当年在晋国可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是能把晋国几乎所有少壮士大夫都捏合在一起的英雄。
自己虽然得到了大多数士大夫的支持,但若是主动发难,那些本来持中立态度的其他诸卿,乃至于临淄的国人都会纷纷拿起武器,帮助齐候平定叛乱。
今日若是发兵攻击临淄,说不准,也会和当年的晋国上卿栾盈一样,一头撞进高氏的圈套里。
也许,这真的就是那高伯的连环计,自己一怒之下发兵进攻,高氏便可以发动诸卿、国人,消灭自己这个心头大患。
想通了这点,田午不由得冷汗直冒。
江寒觉察到了田午心思的变化,再次说道:“能忍辱负重者,方能成就大事。”
田午拱手称是:“多谢先生提醒,田午莽撞了。”
就在这时,国伯身穿宽袍大袖,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公子慎重,不能发兵啊!”
国伯接到了田午的信件后,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生怕为时已晚。
自己的女儿是公子府的少君,公子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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