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场大洋相。你……在下自问从来不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如此作弄在下?”
邢振梁轻咳一声道:“刘公子切莫多心,方才之事老朽也颇觉意外,在此衷心向阁下陪罪了。”
刘凌飞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赔罪就不敢当了,只不过在下没了趁手兵刃,邢老你看这该怎么办?”
敢情这位是拉下面子想要讹诈了,众人登时发出一片鄙夷之声,那位黄河五蟒帮的帮主龚海通更忍不住高声斥骂道:“姓刘的你要不要脸?是好汉子就大方些愿赌服输,这么撒泼耍赖的算什么东西?”
刘凌飞狠狠剜了他一眼,强词夺理的道:“若只是兵刃毁了,在下当然无话可说,但治剑馆的三昧真火将在下烧成重伤,这笔账可不能轻易糊弄过去。”
“在下平日里行侠仗义,得罪了不少恶徒败类,万一他们趁在下身负重伤又丢了兵刃,联合起来赶尽杀绝,那在下这条性命不是相当于被治剑馆害了?”
他这厢振振有词,直说得口沫横飞,分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邢振梁听罢也面现尴尬之色,正在低头沉吟之际,却听那边崆峒派的探花郎庞子健冷笑道:
“你刘某人如何‘行侠仗义’,大伙儿都心知肚明,要是害怕现世报,就赶紧夹起尾巴滚得远远的。或者我瞧你那‘鞭’只剩下短短一截,索性切干净了去宫里谋个差事,那也勉强算是造福大众了。”
他这话可阴损得紧,刘凌飞登时直气的七窍生烟,跳着脚大骂道:“我呸!你姓庞的又算什么东西?别仗着打赢了几个不入流的愣头青,博了个什么‘探花郎’的虚名就目空一切,真要单打独斗——”
他这下气急败坏,总不免动作过大,一不留神竟踩到了半拖在地下的袍边。
登时只听嗤喇一声响,那原本已被烧得七零八落的衣袍又撕开了老大一条缝,差一点儿边彩光尽现了。
众人见状不由得哄堂大笑,其中更有女眷连声啐骂,直把个刘凌飞羞得无地自容。
当下只见他慌乱的裹好衣衫,连半个字都不敢再啰嗦,旋即拔起身形落荒而逃,不过眨眼间便消失在治剑馆大门之外。
众人眼见这恶名远播的登徒子如此狼狈逃窜,快意之余也更对那三昧真火和殛星神锤心生敬畏。
邢振梁见一时之间无人再敢上来试炼,便也爽朗一笑道:“方才出了些许意外,害得刘公子赔了面子又折兵,总归是老朽太过疏忽了。大伙儿便容老朽先歇一歇,为余下的好朋友们敬完了酒,待会儿如果还有哪位好朋友想要拿兵刃来试炼,咱们再说不迟。”
众人免不了随声附和,邢振梁又看了看邢稚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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