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燃手上推拿按摩药酒的动作没停,一边按摩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我不需要你的相信,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做什么善举,就是我死在路边,也请你不要多看一眼,因为我的事,与你——无关!”
“嗯……”
最后两个字,乔燃加重声音的同时,手上推拿的力道也加重,疼痛让温时墨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剧烈的疼痛让温时墨本能的愤怒大吼:“乔燃,你想谋杀亲……”
后面的字在意识到他和乔燃已经离婚时卡在喉咙里。
他居然下意识的觉得她要——谋杀亲夫。
“把我的手松开,你好心给我治疗,我不会像某人那么没良心,以德报怨往人伤口上撒盐的。”温时墨声音假装镇定的转移话题。
乔燃知道温时墨说往伤口上撒盐说的是她揉他肚子,让他吐血的事情。
其实那是她治疗的一种手段,把积压在肺部的积液吐出来,他就不会感觉到喉咙有异物卡住的瘙痒难忍,也会减轻胃酸反胃的情况。
不过她并没有解释,一颗心脏因为他之前的话七上八下,小鹿乱跳。
虽然后面的话温时墨及时收住,但任何人听到都知道那个字是什么。
‘谋杀亲夫’这四个字,让乔燃顿觉按在他肌肤上的手有些酥麻。
不再像之前那样自然。
温时墨以前的身材的确很棒,但此刻乌青红肿像发面馒头一样的上半身,一点美感也没有。
但有些话一旦以暧昧开始,人的心思就会跟着起浮。
乔燃闭上眼睛,不再看温时墨的身体,告诉自己推拿的不是男人,只是一块发面馒头。
这样安慰自己,乔燃假装镇定的继续推拿药酒。
本来对于乔燃推拿没有任何异样感觉的温时墨,在差点说了‘谋杀亲夫’这样亲昵暧昧的字眼之后,只觉得乔燃落在他身上的手,所到之处皆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电流。
一如那天晚上,她柔软的手肆意抚摸他身上的每寸肌肤。
这样想着,温时墨只觉得喉咙更加干哑了,他立刻挥去脑海中不该存留的暧昧画面,强迫自己入睡。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
乔燃把一瓶药酒推拿完,也觉得自己的双手酸涩疼痛不是她自己的手了。
甩了甩又酸又胀又涩的手,乔燃低头,看到温时墨趴在枕头上沉睡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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