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是不是会焦急不安。
但几天过去,助理告诉他,谢时竹并未给他来过一个电话,有的也只是景之阳。
景宴消沉了很久,最终回了国。
他亟不可待地回到家里,发现除了保姆跟厨师,根本没有谢时竹的身影。
保姆紧张地说出谢时竹所在的地方。
景宴还是第一次生气,他跟别人不一样,一旦有了怒意,变得一言不发,眼神阴沉,浑身散发着冷意。
保姆吓得瑟瑟发抖。
直到景宴离开后,她还是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
景宴找到谢时竹,在看到谢时竹带着酒意叫他一声‘老公’,他积攒了良久的怒意突然消散。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没有出息。
所谓的底线,因为谢时竹变得不堪一击。
谢时竹抬手在浴缸里盛了点水,往景宴西装革履洒了过去,男人干净整洁的衣服沾染了水渍。
景宴一直沉着的表情,忽然带了笑意,轻声说:“好了,别闹,乖乖洗澡。”
“哼,不要,”谢时竹平时的强势突然有些软绵,“害我这几天睡不好觉。”
景宴微微弯腰,俯身在女人眉心吻了一下,低哑的声音说:“抱歉,没有及时回来,让你担心了。”
谢时竹身上的肌肤还残留些许暧昧的痕迹,景宴眼底一暗,指尖解开自己的领带,在谢时竹睁大的眼睛中,缓缓脱下衣服。
系统忍不住吹了口哨:【哇!身材真好!】
谢时竹轻轻一笑:“你该闭上眼睛了,接下来真的就是非礼勿视了。”
系统懂事的回:【好咧!】
隔天,谢时竹在床上醒来,浑身如同被车碾压一般。
稍微动了一下,腿疼,再翻一下身,腰疼。
谢时竹长叹一口气,看不出来啊,景宴外表禁欲,脱下衣服就完全禽兽。
用斯文败类来形容也不足为怪。
身边的床铺已经冰凉,可见景宴已经离开,但是他躺过的位置还残留些木质香水味。
保姆轻轻从外面推开门,一张脸格外红,小声说:“夫人,总裁去上班了,嘱咐我给您煮了粥。”
谢时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嗯,好。”
保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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