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干笑道:“孩儿这不是怕父亲怪罪嘛。”
“遗爱,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房玄龄呵斥道:“都敢冒充皇亲国戚。”
“这个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一旦事情败露,你让为父怎么跟陛下交代?”
“父亲说的对。”房俊认真道:“孩儿现在就将香皂的制造之法,给张顿送回去,然后跟他坦白,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完,房俊伸出手掌,就要去拿石桌上的那张纸笺。
然而手掌敢伸到半空中,房玄龄便一巴掌拍开,没好气道:“张顿被万年令抓走,你去哪还?”
“那怎么办?”房俊委屈道:“冒充皇亲国戚的罪名,孩儿吃不起啊。”
“少在这装蒜。”
房玄龄瞪了他一眼,随即抚着胡须,低头眯着眼眸望向石桌上的那张纸,道:
“生米都煮成熟饭,你现在还回去,岂不是败露的更快?”
“你比长乐公主年长几岁,她叫你一声兄长,不是理所应当?”
“这也不算冒充嘛。”
“更何况,张顿叫你兄长,长乐公主不也要跟着叫你一声兄长?”
房玄龄一边说着,一边将石桌上的那张写有香皂制造之法的纸张放入袖子里,继续说道:
“你刚才说,去张顿家的除了你,还有杜荷,尉迟宝琪?”
“张顿也给他们东西了?”
“给了。”房俊连忙点头,“张顿给杜荷的是冰糖制造之法,给尉迟宝琪的是二锅头的制造之法。”
“这小子,出乎为父的意料啊。”房玄龄叹了口气。
二锅头的威力他见过,哪怕是尉迟敬德的酒量,一坛子下去也不省人事。
前天他碰到尉迟敬德,尉迟敬德还在心心念说要是能再喝一口都死而无憾,此酒要是放在长安城中开卖,不想赚钱都难。
房玄龄想了想道:“走吧。”
“父亲,你是要去哪?”房俊好奇道。
房玄龄圆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张顿叫你一声兄长,不就该叫为父一声伯父?那他就是为父的贤侄啊!”
“贤侄有难,当伯父的,怎能束手旁观?”
房玄龄缓缓站起身,然后在房俊屁股后踢了一脚,板着脸道:“前面带路,为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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