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秋天过得很快,才有了个把月的凉爽舒适,便突然刮起了寒风,冬天悄然地来了。
南宁的使者一行人要在金陵过完一个冬天,等来年开春才会离开。
南宁与东云虽然相邻,但是金陵距南宁国都路途甚远,光骑马也要花费接近两月有余,更何况南宁使臣里还有岁数大的文官,骑不了马只能坐马车,速度便更慢了。
南宁送公主过来和亲,但凌博涛又迟迟不下旨纳妃或赐婚,钟离沄也只能继续待在国宾馆。
东云国君的这般态度,让南宁使臣们有了不少的怨言和不满。
倾城殿里已经烧起了暖炉,殿里很是暖和。
阮倾歌和林云溪对坐在寝殿软榻上,中间放了一个檀木小茶几,上面摆着不少茶水糕点。
林云溪肤色白腻,面容饱满,神光熠熠,根本看不出之前曾有躺在床上昏迷多日,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件事情也就只有你知道了。”林云溪眨着眼睛对阮倾歌说道,“鸣儿我也没有说。”
阮倾歌仔细瞧了瞧她耳根后的粉色小痣,还是有些惊奇感叹地说道,“簪子就变成了这个?看来你已经得到它的承认了。”
林云溪点点头,她此时容色比以往胜了几分,身上隐隐有着一股荷花的清香,让待在她身边的人都不自觉地心情舒爽起来。
“你有着这样的机缘,便自己好好体会把握吧,也不用什么都与我说。”阮倾歌的眼眸里带着些暖意。
她虽然还是好奇荷花灵境到底能给林云溪带来什么,但她不想去问林云溪,也不希望她都告诉自己。
“知道了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林云溪嘟起嘴巴念叨了这一句,“倾歌,这句话你都和我说了好几遍了。”
林云溪有些不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是阮家嫡女,又是太后亲封的云安郡主,也是汾阳王最宠爱的女儿,按理说自幼都该事事顺心顺意,为何你总会有这种担心呢?”
阮倾歌垂下眼眸,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林云溪见状,有些讪讪地道歉,“若是说了什么不对的,倾歌你不要在意…”
“我没有怪你,”阮倾歌开口道,“云溪,你的性子过于天真纯良,我是担心你容易被骗,所以才总是在叮嘱你。”
“不过,其实各人都有各人的活法和命道,倒是我过于执拗和较真了。”阮倾歌微微叹了口气。
林云溪不懂阮倾歌的感叹,但是听到她说自己容易被骗,还是有些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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