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姜凌这话说的,真像一个真心为弟弟考虑的好哥哥。
姜老夫人笑了,“好。累了再减,千万莫逞能。祖母没见识,凌儿给祖母说说是怎么个负重法,扛袋子还是搬石头?”
姜凌解释道,“别家怎么练孙儿也不清楚,孙儿在山上是穿着挂铁片的衣裳练的。”
姜老夫人一想便明白了,姜凌在边城长大,衣服上挂铁片的法子应是比照将士们身上的铠甲想出来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在康安城可见过这种铁片?”
“姜财在西市的打铁铺打制过一些。”姜凌回道。
姜老夫人点头,“按咱们方才说的分量,你让姜财算算该打多少铁片,这两日就让铁匠赶制出来。”
“是。”姜凌应了。
“去吧。”姜老夫人让姜凌先走。
见哥哥不想走,姜留连忙道,“哥-哥-先-去,留-儿-跟-祖-母-喝-牛-乳。”
姜凌也没了赖下去的理由,不放心地叮嘱妹妹,“别喝太多,待会儿还要喝药呢。”
“好。”姜留乖乖应了。
待姜凌出去后,姜老夫人先喂了姜留一碗牛乳,才问,“六丫头,三郎在水中按压你的事,你方才为何不说?”
姜留茫然,“留-儿-不-记-得。”
看她这迷糊的小模样,是真不记得。姜老夫人再确认,“你仔细想想,奶娘和书秋都没跟你提过?会不会是她们说过你忘记了。”
姜留摇头,“不-记-得。”
姜老夫人揉了揉孙女脑袋上的小揪揪,怜惜地问,“走路写字,胳膊腿会不会很累?”
姜留说了句悲催的大实话,“留-儿-习-惯-了,不-记-得-以-前-怎-样-走-路。”
这个可怜的小模样,跟枫儿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姜老夫人顿时怜惜,把孙女拉到怀里疼着。还好救过来了,若六丫头淹死在水里,枫儿哪受得住。
姜老夫人接着审问赵秀巧和书秋,“水中的事,你们还跟谁提过?”
赵奶娘回话,“奴婢听书秋说后,未跟任何人提起,也叮嘱她不要说。”
“奴婢也没跟任何人说过。”书秋说话有些含糊,显然是伤着口舌了。
姜老夫人再问,“为何不说?”
赵奶娘如实道,“这事只是书秋慌乱中瞧见的,奴婢觉得做不得准。”
虽然知道女儿说的是真话,但三少爷和大夫人都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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