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个问题,这位楚国驸马……”寒江雪举手。
“前驸马。”寒武侯纠正。
“对不起,前驸马,和咱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怨吗?”在寒江雪之前的人生里,他对这位前驸马所知甚少,几乎仅限于‘公主找了个驸马’这个层面,古代主张女大当婚嘛,公主肯定是要有个驸马的,“是和楚国长公主有关吗?”
寒点头,坐下缓了几口气,这才一边吃火锅,一边继续给儿子讲当年的故事。
众所周知,寒江雪的祖母寒老夫人,是楚国公主的乳母。寒老夫人当年随渣男丈夫(aka大牛)从老家江左逃难来了京城,却反手被渣男连儿子一起卖给人牙子。若不是有幸得长公主的生母淑妃娘娘所救,一辈子就真的完了。寒老夫人便这样阴差阳错成了公主的乳母。
寒起和楚国公主一同长大,两人虽是臣属,亦亲如兄妹。寒起的军事生涯,便是楚国公主对先帝举荐,寒起也用大胜蛮族,来回报了公主的这份信任。
不过,很快地,楚国公主就遭到了主降派(也就是后来的格天诗会)的报复,他们妄图利用道德绑架,迫使公主和亲蛮夷。但先帝死活不同意嫁女,他力排众议,以升了所有的“公主”为“长公主”的破格形式,来换得了女儿们的自由。
楚国长公主在那不久之后,就下嫁给了当年的新科状元陈晟。
公主和驸马在外人眼中,很是过了一段夫妻恩爱的神仙日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彼此一直没有孩子。直至某日清晨,京郊县衙一阵急促的鸣冤鼓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陈世美!”寒江雪啪的一声放下了夹着虾滑的筷子,义愤填膺。
寒江雪的第一反应就是,好你个停妻再娶骗公主的渣男。
但寒武侯却一头雾水,夹着贡菜吃的手都停下了,不解地看着儿子,好一会儿才找到嘴巴评价了一句:“你这孩子从小就想象力丰富,怎么就不能和你大哥换一换呢?你写话本肯定比他有出路。”
寒大至今还在坚持着他死活成功不了的文学之路,尤其是在听说弟弟和向小园合办的杂志大获成功之后,那打击的,据说三天两头大半夜地站在墙头网抑云。
吓得肃王上去劝了好几回:“他们不能欣赏你的作品,但是本王能啊。”
“啊?不是啊?”寒江雪略显尴尬。
“当然不是啊,长公主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去驸马老家调查清楚?况且,他可是新科状元,参加院试时需要廪保互结亲供,姓甚名谁,祖籍哪里,家里几口人,地里几口田,早就核对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有这种隐瞒妻儿的空子给他钻?”
寒江雪听的一脸茫然,什么廪什么保?
寒武侯不得不给没有常识的儿子科普:“廪保就是说,需要同县户籍的学长、学姐来给你作保,证明你是你;童保则是说,需要同届一起参考的五个童生互相担保,若一人行为有异,另外四人都要受罚。陈晟要怎么才能胁迫其他四个童生,帮他一起隐瞒已婚的消息呢?你在国子监到底学了点什么?这种常识性的考试规矩,你们夫子都没教的?”
寒江雪那是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能用一句“我失忆了啊”来蒙混过关。
寒武侯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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