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宝躺在床上,却无半分睡意,思绪又回到顾长平的身上。
如果她没有会错意,昨儿那场三堂会审,这人几次开口说话,都在要紧处,都是在暗中护着她。
只是最后那一句“离死也不远”,让她摸不着头脑。
靖宝慢慢揉着太阳穴。
为什么他说会说那样一句话呢?
这话到底有什么深意呢?
靖宝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沉沉睡去!
……
顾府,书房。
一灯如豆。
顾长平从净堂里走出来,里衣半遮半掩,长发还在滴着水,露出健硕的胸膛。
齐林拿着棉巾上前帮他绞头发,顾长平顺势拿起手边的手,看了半天,没翻过一页。
齐林觉得爷有些不对劲,问道:“爷有心事?”
顾长平放下书,想了想,道:“你去净堂把我换下的脏衣服拿来。”
齐林诧异:“爷要拿脏衣服做什么?”
顾长平把书一合,“拿来就知道!”
片刻后,齐林一边拎着脏衣服走出来,一边嘀咕道:“这衣服是浸了水吗,怎的这么重?”
“内里的东西掏出来。”
齐林一掏,掏出块尖锐的石头,放在灯下一看,上面还沾着点血渍。
“爷?”他大吃一惊。
顾长平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染血处抹了几下,放在鼻下闻了闻,气笑:“这根本不是人血,而是畜生的血。”
齐林:“爷从哪儿捡来的?”
顾长平:“国子监后院捡到的。”
齐林一头雾水:“这……”
顾长平扔下石头,问道:“靖府七爷带进国子监的下人是谁?”
齐林仔细回忆了下:“靖七爷带了两个人,一个是老人阿砚,一个新人元吉。”
这几天他怕那阿砚认出他就是那夜给靖府送信的人,还故意不怎么在国子监走动。
新人?
顾长平皱眉又问:“那元吉长什么样?”
齐林想了想,“远远瞧过几次,女里女气,跟个娘们似的,不大让人瞧得上。”
顾长平手中的石头“啪”的一声落在小几上,眼中露出深邃,冷冷道:“我就说她不安份。”
这,这,这……
齐林闭上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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