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杜若草。我外祖父是行脚郎中,踏遍大江河山寻找草药,也看过不少药典,又传给了我母亲,我自幼跟着母亲耳濡目染,也识得这种草。”
章雅悠道:“你会种吗?”
陶安道:“可以试试。”
说话不卑不亢,并不像流离失所的难民。
“这杜若草原本是吐蕃产物,后被带到大唐,往往生于山间峭壁之上,只因峭壁风大,冷热明显,一冷一热,正是这药草的习性。现在数九寒天,又下了一场大雪,正适宜将种子埋在雪地之下,等到春暖花开,种子破土而出;这山间之地温度向来昼夜冷热不均,日出而埋,月出而照,应该可以养活。年余便可养成。”陶安道。
章雅悠从书上看到的描述也是这般。
本想赶他走,现在只有他一人懂得如何种植杜若草,却也只得把他留下。
接下来的几日,章雅悠每日早起给大家安排活计,连紫燕和黄莺都派到厨房里给大家做一日三餐。
“云台,你驾着马车再去附近的集镇或是回城,总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这些东西买齐全了。”章雅悠把荷包扔给他。
云台心说,我是公子爷的贴身随从啊,我是武陵侯的人呐,是来给你采买的吗?
章雅悠似乎听到了他的内心独白:“我可是出了工钱的,你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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