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今天其实很郁闷,哪有人大白天上青楼的,可对方是镇国公世子,不答应都不敢。
没想到自己假模假样的假笑应酬,忽然听到这话。
她登时眼睛亮起来,急促问道:“可是凤二公子当面?”
陈夏嗔怪的瞪一眼徐干,转脸对她笑道:“正是在下,小生久闻柳大家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现在的柳如是,还没被那水太凉骗走,倾心于陈子龙,可人家结婚了,刚刚疗伤完出来,听到那阙画堂春。
这首词直接写到她心里去了,一生一代一双人,不就是她倾心陈子龙的写照吗。
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陈子龙人品端正,贤妻不愿意他纳妾,他就主动疏远女人。
这位文章诗词,在明朝三百年都排进前三的才子,此时正在桐城任知县,算是改了命了。
“这小子,见到美人说话都变味了。”
徐干捂着嘴转过身子偷笑,陈夏这一声小生,让他实在忍不住。
这小子何时成了读书人了,还小生呢,灵元学院虽然也读书,可并不需要士子的身份。
直接封爵的他,可以说连童生都不是,也好意思称自己小生。
大喜的柳如是执壶倒酒,忽然想起传闻,又纠结起来,手都碰到酒杯了就是没拿起。
陈夏好奇但不问,美人当前不得留点好印象啊。
可偷笑完的徐干,迟迟没听到他们敬酒的声响,不解的转过头来。
一看之下眉头皱起来,轻哼一声道:“柳姑娘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啊?”
柳如是一惊,明白他不高兴了,不叫河东君,而是叫柳姑娘,这是生疏的叫法。
她马上微笑道:“奴家在琢磨凤公子到底又什么样的经历,才能写出那样的词来,怠慢了凤公子真是不该,我自罚一杯。”
说着仰头喝下杯中酒,再斟一杯,这才敬酒道:“凤公子大才,传闻还是奉圣夫人义子,一定能见到吾皇吧,难怪才华横溢。”
这些彩虹屁陈夏才不介意,但也明白了对方刚才为何迟疑不决了。
柳如是是女中豪杰,自然厌恶客印月,谁让江南是东林党老巢,这里的人几乎都是被洗脑的。
徐干此时也好奇起来,他可是知道陈夏底细的,竟然不知道他何时成了客印月义子,没这确切消息啊。
迟疑了一下,他开口问道:“老弟,为兄不知当问不当问?”
陈夏马上明白何意,笑呵呵的摆摆手道:“子将兄见外了,小弟的确是她义子,只不过没经过小弟同意,被我家那位认下了。”
徐干一听就明白了,萧玉跟客印月交情好不是秘密,她要是认下,陈夏还真没办法反对。
他只好拍拍陈夏的手臂道:“无妨,清者自清,再说贤弟也不需要靠她扬名,己身正还怕那些谣言干嘛。”
柳如是此时也精神一振,看来陈夏不是自甘堕落,听那话的意思,是家里人认下的,不得不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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