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与萧景辰交锋的时候,赵凰歌倒是字字如针,这会儿到了皇帝的面前,她倒是格外安静下来。
也不添油加醋,只冷眼看着萧景辰,瞧他如何解释。
“回皇上,正是。”
萧景辰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末了又道:“此事皆是贫僧大意之祸,还请皇上责罚。”
皇帝眉眼中漾起风暴,却并未冲着萧景辰,而是看向被绑着的无相,问道:“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无相早在看到皇帝的时候,就瘫软在地上,这会儿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萧景辰,想说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赵凰歌见这模样,微微眯了眯眼,沉声问道:“怎么不说,是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皇帝的话,则更是干脆:“若这舌头用不到,就直接割了吧。来人——”
他话才出口,就见无相拼命的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贫僧,我……”
无相的眼珠来回转着,盯着地上的大理石面,不知想到了什么,骤然抬头道:“都是贫僧一时糊涂啊!”
他磕磕绊绊了半日,方才讲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无相身在东皇宫多年,如今已经四十岁了,却依旧是一个打杂的副使。
在萧景辰之前,他本来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国师之人。
谁知年近九天的萧景辰,便成了钦定的佛子。
那之后,他由着前任国师带大,一路顺风顺水,占据了这东皇宫的最高位。
无相不服气,可却一直都没有机会。
直到这一次公主大典。
“贫僧一时鬼迷心窍,想着若是弄乱了公主的命数盘,再栽赃给萧景辰,届时他必然百口莫辩。谁知,谁知却正被抓了个正着……”
无相鼻涕眼泪一起下来,声音里也满是后悔不迭:“求皇上饶恕了贫僧这一回吧,贫僧真的保证再也不敢有下次了!”
见他这模样,皇帝却越发盛怒:“荒唐,出家之人原就该跳出红尘外,你却为了这些俗名虚利起了歹毒的心思,甚至如今还害了长公主!朕决计不能饶你,来人,将他给朕拖出去斩了!”
他这话一出,无相骤然瞪大了眸子,惨白着脸道:“皇上,您,不能杀贫僧啊,求您了,贫僧真的是无心之失,日后必然不会了!”
眼见得御林军要将人拖出去,赵凰歌却是拦了下来,回头道:“皇兄,这人不能杀。”
闻言,皇帝拧眉看着她,道:“他如此害你,你还要与他求情?”
赵凰歌嗤了一声,道:“他哪儿配啊,臣妹只是觉得,杀了他,还怎么知道幕后主使?”
这一番话,听起来什么毛病都没有,可赵凰歌就是觉得有些违和。
太不对劲儿了。
若是无相当真是这个想法,那早先的时候,他可是有许多机会可以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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