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啊,她是当家主母,北月得罪了她,以后还是要找夫婿嫁人的,这事怎么也绕不过张夫人去。
北月明白她的意思,不在意般笑笑,“来日方长,谁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怎样呢?不是有句话说,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今日你还是太傅府的夫人,说不定明日便换了人来做。你说是不是,母亲?”
夫人咬牙,“你,你满口诅咒,竟然这般与长辈说话!”
北月摇头,“夫人有这工夫与我纠缠,还不如省些力气多给二姐收拾些东西,我可听说,近郊的寺里颇不太平呢。”
“小兰哪都不会去!你别做梦了!”
“二姐要去哪里,自然不是我说了算的。”北月眼神往身后瞄了瞄,言外之意很明确。
夫人看向张之洲的书房,“不,这不可能,大人明明答应我……”
北月冷笑着行了个女儿礼,“女儿还有功课,先行一步了。”
夫人顾不上齐北月,带着嬷嬷急急往书房走去。
第二日一大早,北月还没去上学,就听到夫人院子那边一阵吵闹。原是张之洲令人封了张晓兰天赋,将她送出了城。
至于送去了哪里,下人们打探不到消息,北月却是知道的。
大炎国的寺庙大多都是废弃不用的,说是送到寺里去,实则与软禁无异。
夫人少不得要去张之洲那里闹上一闹,张之洲想来是安抚下来了的。
说来,张晓兰与人私通一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北月手里的信也只是信口胡诌,那封信她早就烧了。
张之洲回来之后却没有命人深入调查,想来他也是知道了真像的,不敢继续查下去。
不过这都无所谓,事实是怎样,北月与他心知肚明。
只是,北月好奇,张晓兰被送走,她的情郎会作何反应呢?对方又到底是谁?
还有她令嬷嬷去赌坊买锁法链,她又怎么会知道锁法链这种邪恶东西的存在,还能指引嬷嬷去买。
她知道的这些,又与她那个情郎有无关系?
北月想了不少,这件事直接去问张晓兰,她定不会说的。想个什么法子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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