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卿看着郑夫子越来越握紧的剑,心里也是很焦急,而后,灵光一现,从怀里掏出了离歌在她走之前塞给她的一块令牌。
她将令牌扔进了郑夫子怀里。
郑夫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终于才是确认这是离歌的令牌,郑夫子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抱歉。”到底是老了,骤然放松下来,只觉得身心都很是疲惫。
“无妨无妨,是子卿唐突了。”顾子卿抱了抱拳。
“子卿……”郑夫子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说过。
“是,家师是顾罗。”顾子卿有时候心思也是细腻的紧。
“有字吗?”郑夫子一眼便是瞧出顾子卿年纪已经不小了,按理说,应该会有个字的。
“我自五岁起便跟着师傅,一路上野惯了,本来说及笄那天爹爹取字,但是那天有事没有赶回去。我爹娘挺生气的……再后来就是……大乱,我同家人失去了联系,也就没有机会取字了。”顾子卿提起那件事还是悔的,但又不至于那么严重。
自小她走过的所有路,都是她自己决定过的,爹娘也教她不要后悔……
她的悔,便是悔在还找不到爹娘上。
“是……顾北家的丫头吧。”若说京城谁家的丫头比阿瑾还野啊,那大概只有顾副将的丫头了。
当年顾子卿及笄的时候,皇上和皇后携着太子和公主出席,倒是没想到,这场礼的主人并没有回来,过了吉时以后,听说,顾北的脸色像是要吃人一样。
“是。”郑夫子认识她爹爹,是不争的事实。
“那……你该字徐,徐徐图之的徐。我当年是听说过这个事情的,殿下不知大概是宴会一半就跑回来了吧。”那年的离歌还是在尽力的扮演“纨绔”的角色,谁的面子都不给。
“徐?”经过这么久的想处,顾子卿当然知道殿下什么样子。
“对,徐,你的爹爹希望你可以稳重一点,不希望你受伤。”顾子卿这般样子,大半是受了顾北的影响。
顾北是皇后身边的副将,屡立奇功,但是在一场战争中,受了重伤,不便继续守卫边疆,留在了京城,做了官。
“徐……真好啊……”其实顾子卿根本不确定她爹娘是否还活着。
她还记得,最后一次离家前,她阿娘好像……有孕了……
她还说,她顺便要给妹妹寻礼物,等妹妹出世前后,她一定赶回来。
算一算,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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