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前,将那怅然无神的身影搀扶而起。看向没有傲气冷淡的双眸,将其拥揽入怀。
“你若是想哭,那便在我怀中哭泣,哭完后,你依旧是那条惹人讨厌的红鱼。”
王书圣带着熊初墨,从幽阁中走出,那黑暗而又幽闭的山洞,少女的哭泣声不断回响。
在桃山后的知守观内,中年书生腰挎木瓢,木瓢上的腰间,还插着一截小木棍。
书生望向知守观的眼神,充满了未知的遗憾,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李慢慢入了知守观。
知守观内,正在清扫院落的护道人,并未看向书生,只是轻声询问:“不知大先生到此,所为何故?”
“听闻知守观内藏书三千卷,我便来此借阅,不知护道师叔意下如何?”
“贫道只是个扫地人,当不起大先生一声师叔,若是大先生对书卷有意,便请自便,贫道还要清扫落叶,不宜伴读。”
书生闻言一笑,迈步入那书楼之中,从中拿出一本杂记,便饶有趣味的坐在台阶上,仔细翻阅起来。
乌云卷至,桃山黯淡无光,李慢慢却依旧在黑夜中翻阅。护道人看了眼,便再次拿起扫把,继续清扫着院中落叶。
“这本杂记甚是有趣,其中标注更是颇显道理。”
“随笔之作,能够得到大先生赏识,实乃贫道之幸。”
“你既是皮皮师叔,便也尊长一辈,我虽是老师亲传却不能失了礼数。至于书籍中记载的诸多趣闻,它本就有趣,即使我不喜欢,也无法改变有趣的本质。”
“大先生所言极是,贫道受教了。”
“先前入书楼,见这本杂记被摆放在书架最下层,当为何故?”
扫地人手中扫帚停下,黑暗中看不清面色,只听见一声叹息。
“书本是道理的传承,它在杂物中如是,它在书楼中如是,它在神殿中依旧如是。只要它在,便总有一日会绽放属于它的光明。”
李慢慢看书很慢,就像他的名字那般,区区十数页的杂记,竟是看了数个时辰。而在他看书期间,会时不时的与护道人探讨斟酌一番。
故而,当那本书被合上时,天空已然恢复清明,大师兄躬身行礼。
护道人还礼后,看着那道背影,轻声询问。
“大先生,皮皮在书院可还本分?”
大师兄不喜欢背对外人说话,这在他的理解中,是无礼的体现。
故而,他转过身,微笑着说道:“皮皮很好,天资很是聪颖,不必担忧。”
“皮皮这孩子,打小心就纯净无染,当年他离开道馆,贫道惧怕人心。遂一路护送他入了长安,见着他入了书院,这才折返。”
“我虽不喜唐人,却也敬佩唐人。只可惜,老道势危,无法左右大势。西陵纵有万错,子民们却无过错,还望大先生体谅。”
李慢慢笑着点头,出言道:“四师弟曾有一句话,听着十分有道理。那句话便叫作冤有头债有主。”
话毕,大师兄转身出了道观,观内,护道人默默沉吟后,继而完成那些未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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