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决殿内,那把蠢剑消失了,与之同时消失的还有昏迷中的叶红鱼。
熊初墨暗自恼怒,却也无可奈何。若非是池鱼笼鸟,他怕是早已逃离此间。
自打上一次被那一剑所伤,熊初墨便对那人的剑充满恐惧。他不知道柳白的剑有多强,他只知道唐宁的剑强到令他胆寒。
可当他意识到叶红鱼被唐宁带走后,整个人再次陷入暴怒。他现在恨透了叶红鱼,是她将自己这些年的风光付诸一炬。
他那因身材矮小而产生的自卑,在这一刻化作无边怒火,笼罩在裁决殿内。
罗克敌大怒,他在看到掌教大人被叶红鱼一剑刺入后,便顿觉大事不妙。
那时候,他很想逃,却被困在殿门口,无法离开。
以至于被逼无奈之下目睹了掌教大人的英伟雄姿,他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死于掌教怒火,但强烈的求生欲使得他不得不开口求饶。
“求掌教大人饶命!罗克敌愿为奴为仆,誓死效忠掌教大人。”
眼见着周边的侍卫们被无数光明中消散,罗克敌面若死灰,只能苦苦求饶。
片刻后,裁决殿内除却罗克敌再也无人存活,包括那个裁决大神官。
“罗克敌,去将那青年人寻来,你暂代裁决殿大司座!”
“是,罗克敌拜谢掌教不杀之恩!”
南海之畔,一身灰衣的道人,看着身前青年道人。
“观主,二十年前,西陵桃山遍地落红,你被夫子以一木棍放逐南海二十年。”
“二十年前,我不过是你和燕王手中旗子,被你二人安排进入大唐国都,一去就是二十年。你可曾想过我会有今日?”
观主闭目不语,宛若身前未曾有人般,静静的聆听海面上此起彼伏的涛声。
“数日前,我从大唐长安逃离,那时的我也未曾想到会有今日的自己。命运真的很神奇,对于一个气海雪山只通十窍,二十年依旧挣扎在不惑境内的人来说,谁敢想象仅仅是跳一次崖,便能轻易破五境?”
青年看着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小木棍,眼瞳涣散,口中不断呢喃着。
“这个天下真的很大,我不认为西陵可以代表昊天,因为我才是昊天最忠诚的信徒。你既无法上岸,我便入那知守观,以此来行昊天之意。”
“何明池,你以为破了五境,你便能傲视众生?陈某虽被放逐海面,却不曾虚耗这二十年的时光。”
“我能不能无敌不重要,重要的是,昊天选择了我,而非是你更不是熊初墨!”
“可笑的你,一直以来指使知守观,掌控西陵神殿寻找散落在世间的七部天书,你渴望以此来对抗夫子与昊天,可这种毫无意义的小动作早被昊天所知。”
冷笑一声,青年不顾观主诧异的目光,伸出手,一点纯净至极的光芒绽放。
“光明不灭,昊天永存!”
“昊天只是懒得与你计较,这世间之事又有何事能够隐瞒高高在上的她?”
“何明池,你莫不是认为你可以掌控西陵和知守观?”
“为何不呢?西陵神殿光明大神官卫光明入了书院,知守观护道人身受重伤,若想活命只能于我为仆,熊初墨不过是个笑话。”
“天谕大神官作为离昊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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