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楼二楼内的玄妙书册,无法记忆,只能体会。我警告诸位,人力有时穷,若你们没有修行潜质,想要强行入书,会导致某些很不妙的结果发生。”
余帘话音未落,褚由贤打开了手中的书籍,然后他倒了。宁缺紧紧跟在最后,看着一个个如倒头葱般倒地的同窗,有些无语。
‘不让看的书,摆在这儿有什么意义。’
心中这般想着,宁缺打开手中名为《雪山气海初探》。只一打开,宁缺便觉得大脑发昏,再看一眼竟是忘了先前看的内容,同时脑海中眩晕的感觉更甚。
宁缺扶着书架,努力保持着平衡,他在继续看,尽管他已经忘记之前的内容,但他选择从头再看。
书院数十位新学子,在这期间已经陆续倒下,唯剩宁缺和谢承运还在左右摇晃。
余帘转身离开,离开前有四名管理人员抬着担架进入场间,抬着那些晕倒在地的学子们走出旧书楼。
谢承运看着书中所写,抬起头看着摇晃的宁缺,顿时觉得眩晕感更加剧烈。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传来,来不及干呕,已经双眼翻白,直挺挺倒下。
宁缺看着书中所写,他想要慢慢体会。可眼睛离开书籍便会忘记书中一切,不离开书籍又会感到强烈的眩晕。他在不断地挣扎,想要努力记住一切。
可宁缺的努力注定是白费,他很想突破修行者与普通人间的那条鸿沟,所以他一直在拼命。
从长安到岷山再到渭城再回长安,他每迈出一步都要拼命一次。
他不在乎这区区的眩晕感,所以他还在坚持,还在努力记忆书中所写。尽管大脑此时一片空白,却依旧为此不断努力。
也许很短暂,也许很长久,宁缺终究还是倒在了旧书楼二层。
当第二日醒来后,他看到自己身处书院的集体宿处,整理一番后,心中不屈意志再次亮起,他决定待课业结束,今晚继续去旧书楼看书。
当他再次来到旧书楼,看到了楼梯旁的两位教习,看清了昨日的侧影。
如柳叶般纤细自然地眉,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宛若恩赐般的完美体态,宁缺觉得他找到了人生中最为理想的媳妇。
只可惜,那名美若天仙的女子始终在低头抄写经书。
手下所书亦是小楷,却与一旁的余教习不同,她的字字里行间透露着自然平淡的气息。
宁缺无言,默默注视了一会,转身上了楼。
很快,伴随着轰的一声,宁缺再次昏倒在地。
第三日,第四日,宁缺连续登楼半月,谢承运亦是如此。两人像是在较劲,宁缺每晚回家都会大吐特吐,短短半月,已经面色蜡黄,眼窝深陷。
今日,再次登上二楼,再次翻开那本书,然后继续看了起来。谢承运今日未来,宁缺并没在意,或者说他没法在意。
他将全部身心融入到书中,努力去感受书中所写,但很快他就忘了前文,又很快,他倒在了旧书楼二楼里。
伴随着两位管理人员的进场,宁缺再次光荣出局。
莫山山看了眼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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