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时。
糟糕!
她直接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冲出书房,可哪里还有那名男子的身影……
这时,在府上某一处地方,传出了叫嚷声:“大人遇刺身亡,小心一名白衣女刺客!”
那封事关刘府、魏显、信义盟的要信还在那人身上!张晴子心急火燎地冲向声音传出的地方,可来到此处才想到中计。这人喊出声来,为的就是引她前来,已有五名护院闻声赶至,正好与她相遇,见了她这副拔剑急冲的模样,嘴里便喊:“贼婆娘,还不束手就擒!”
一片混乱,她打退五人,翻出墙外,竟有一支长箭射来,匆忙间挥剑挡开,街上四面八方都是叫喊声,捕快被惊动,街上的巡街也围了过来。
她不敢在街上奔跑,飞身而起,踏着墙沿,跃上屋顶,在开封亡命而逃。
很快就有高手跃上屋顶,一人拦在前面,一人追在身后。
前边的这名持剑之人已自报名号:“酆都鬼剑士陈五在此,来者何人?”
张晴子心里早已被气疯,恨不得将那个骗子千刀万剐,这时没好气地说道:“姑奶奶今夜被小人陷害,识相地都给我闪开!”
转眼就近到对方身前,拼杀了五剑,开封的江湖人手底真是硬,她占不到一丝便宜,身后的人就快追上来了,她只有拿了叶云生曾经在她生辰送给她的三招剑式,一记人随剑走,剑光飞射直刺出去。
酆都鬼剑士陈五只觉对方剑影之快,平生仅见,来不及挡拆,手臂就被剑锋划过,切出一道口子来,疼得他握不住剑,一边捂着伤口,一边哎哟哟地去捡在屋檐上往下滑落的剑。
后边追来的人却是看得一清二楚,高声问道:“这位姑娘,与昱王剑前辈是何关系?在下平江剑客曹玉京,可替姑娘查明情况,若真有人陷害,必能还以清白!”
张晴子深知今夜之事决然说不清楚,进了开封府大牢,今生都别想出来,哪里会停下任人宰割。
平江剑客的名头在河南是大名鼎鼎,曾与方子墨比过剑,两人不分输赢。
张晴子没有想到身后追来的是他,还好此人轻功不怎么高明,她几个起落,跳入一条小巷,竟甩掉了对方。
四周隐隐的喊叫声,想来御史中丞被刺杀,整个开封的捕快都动作了起来,这一件天大的案子,不知有多少人要焦头烂额。
在张晴子进入申大人府上之后,老张换了个毫不起眼的地方,双手拢在袖子里,缩着脖子,蹲在地上,一边看着申府周围的情况。
约莫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听见申府里一声大喊,他惊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明明说是去送信的,怎把申大人给杀了?
心知此事蹊跷,张晴子必是被奸人陷害,他暗忖道:“开封城里卧虎藏龙,高手如云,我在这里帮不上手,跟上去反倒成了累赘。申大人身死,官府定然要关闭城门,若在关门前嫂嫂出不去……且不如回家带上马,到城门口去接应。”
老张若无其事地走远了,才飞奔起来,赶到家中,牵着张晴子的马儿,就要出去。
“你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原来是他婆娘听到动静,走了出来问。
“没什么事,你回屋休息去!”
“喂,凶谁呢!这满头大汗的,是不是你那朋友出什么事了?我听外边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
他心里急得要命,哪有闲工夫跟婆娘解释,直说没事没事地就走了出去,但等离了家,才莫名地感到惧怕和内疚,他又回进来,跟陪着自己过了半生的女人说:“那个……去年补的墙,那个破洞叫我填了,里面藏了包东西,你到时候把着缝儿将石块拉出来就能见着。”
“你这老鬼,还有事瞒我呢!好呀……”
他飞快地走了,怕叫婆娘给看出来,话也只听了一半。
老张骑上了马,这么多年,就这么在一个突然而至的夜里,又闯入了江湖中去。
仅仅留下了一个家,一个婆娘,一个孩子,还有墙里那一包金银。那都是曾经闯荡江湖赚来的钱,他存着,想将来留给长大了的孩子。
张晴子赶到城门处,远远地就望见城门的守卫正要关闭城门,心知城门一旦关上今夜别想出城去了。在城里还不是死路一条?
当下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剑光闪烁,刺倒了两名守卫,正要抢出城门的时候,边上冲过来一名江湖汉子,手中长剑风声呼啸,端的是内功深厚!她挥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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