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不进入的好!瞧不如就使陛下带上个心腹之人入内寻,可好?”
这方是的话在情合理,阿铁儿不着痕迹的与莫土对望一眼之后,从莫土那眼神之中,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是故作沉思,片刻过后:“说得是!那就依言罢!”
罢之后,阿铁儿直接挑下步撵,点了莫土、听雨在内的四个人,连同自己五人,向着内厂大门而去。临到了方是的身前,才故作想起状:“哎呀,且忘了,方是平身,随某一同去刘公的宝库观瞧!”
方是如蒙大赦,直接谢恩:“臣谢陛下隆恩!”罢之后,方是站直了身子,转身屏退那两个番子,旋抬脚就带着阿铁儿五人入内。
…………
这内厂占地不大,里面是被刘金改建的曲折反复,亭台回转,且皆是重叠,阿铁儿五人随着方是走了进去之后,一路之上,碰上了不少的内厂番子,如此四拐十绕,不多时,五人皆是有些迷失方向了。
方是走在前面,是无多什么,只是待得五人皆是有些迷晕之时,方是:“陛下,是从何处听来刘公的宝库?”
“哦?”阿铁儿心里咯噔一声,预感到有些不妙,暗的对着身后四人比着手势。这身后四人皆是灵明之辈,莫土为九玄堂掌门,听雨为太爷千金,哪个不是心明之辈。听得方是的话,见到阿铁儿的手势,四人瞬间进入了戒备的姿态。
阿铁儿作罢手势之后,立即作不经意的:“这是宫中的小太监在传,旋就传到了某的耳朵之中!难道这是误传么?”
“呵!”方是前行两步,离得五人大约有六步远的距离之后,在原地一个旋身,目光炯的瞧着阿铁儿,毫不避让的说,“请问陛下,可知刘公的这个宝库,且皆是一些什么吗?”
觉出那方是的态度陡然间出现的变化,阿铁儿且继续轻的:“某哪里知刘公宝库里有些什么!不过刘公为了哄某开心,至是喜欢搜集新物什儿,只怕这其中的东西,且皆是喜人的珍稀宝物罢!”
“这是自然!”方是轻一笑,点头说,“刘公宝库,便是臣,亦是没进去过的,陛下若好奇,这便跟来罢!”
罢之后,方是且是直接转过身去,领着五人前行。阿铁儿是一头雾水,刚才方是的姿态,显就是瞧出一些什么来,可是为什么且无发难呢!
阿铁儿是音低入密,与身后的莫土与听雨商量:“莫前辈,听雨,这方是明显刚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且不发作呢?”
莫土不动声色,缓:“刚是察觉到,那方是身上传来,若有似无的斩气,只是很奇怪,他为什么不继续询问下去!”
“且静观之罢!”说话的是听雨,“咱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夺回帝墨宝,他既无撕破脸,想来可能是且不确认,咱们已在接近那可能存在的刘金宝库!”
二人听罢皆是觉得听雨此言在理,二人微不可察的点头。
…………
五人一路随着这方是,四转十绕,不多时,来到一处小屋旁边。就见得这屋子竟独立于一处天井院子之中,占地总就不到半亩。四周围着十来名番子。
见得方是引着人来,那番子之中的一名身穿青衣的番子走上前来,神色倨傲的瞧着方是:“方老,缘何来此,不知这里是刘公禁地么?”
方是对着这番子轻一笑,点头,让出身后的阿铁儿五人:“张千户,陛下来此,想一瞧刘公的宝库,是否可以通融一番?”
“陛下?”这张千户闻言脸色一变,急忙带着身后的十余个番子走上前来,对着阿铁儿行示说,“臣内厂掌刑千户张今见过陛下!只是这里是刘公的书房,办事的场所,至是机密,哪里是什么宝库啊!且请陛下明察!”
阿铁儿见得这张千户如此说,脸色微一变,斜着双眼,瞧了那方是一眼:“方档头,某是去刘公宝库,缘何带路来此?”
方是不慌忙,拱手:“刘公在内厂待的至多的,就是这书房!机要之类的,是在这书房!陛下要寻刘公宝库,臣实不知,但是刘公的书房,应当是能使陛下有所收获的!”
“这怎行?”张今脸色一变,反驳说,“书房内皆是内厂的机要秘密,怎能随使他人进入啊!”
“某是他人么?”阿铁儿闻言将双眼一瞪,故作不悦。
那张今闻言脸色一变,立即拜:“陛下恕罪!陛下自然不是他人,但是这书房确是刘公的机要所在,天下之中的奇闻关事,俱皆在里面记录在案!刘公走时,就吩咐了,不许他人闯入,陛下虽然是帝尊,但是………”
“但是且不能入内是么?”说话的是莫土,只见他故作愤嗔,走上前来一步,手按腰间的刀把,喝说,“莫说一个内厂,便是刘公的内宅,陛下想去,刘公定当不会阻挠,尔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无示!”
这一句话罢,按理来说那方是与张今为首的番子皆当颤抖着请罪,不敢做其他,可是且出现了反常的迹象。
只见那方是拢着双手,退到一旁,笑而不语,那张今是直接点头:“是了!既陛下执意进去,那便请进罢!只是里面是机要重地,臣斗胆请陛下一人进入!”
“这怎行!”莫土是一声厉喝说,“陛下身系天下,若一人进去,出了事可怎办!”
“但此乃刘公书房,是机要重地,若机密走现,引发四方动乱,只怕陛下是不愿的罢!”那张今毫不退让。
“是了!”阿铁儿适时的出声断了两人的对话说,“就带某的侍卫与一亲信宫人进去。其他两人,就留在此处。”
张今闻言点头:“既陛下执意如此,那就只得随陛下去了!”罢之后,张今退到一面,对着身后的一众番子挥手,让出了那小屋的大门。
阿铁儿直接大步的带头走向了这间小屋,莫土与听雨不着痕迹的对望了一眼,疾步跟了上去。
三人路过方是身边之时,从方是的嘴角处,瞧到若有似无的一丝笑意,俱皆是心里一突。只是如今已是箭悬满弦之弓。
三人是不顾其他,直接推开小屋的门,走了进去。
…………
…………
待得进了书房之后,听雨不由得诧叹了一声。
听雨出身西门府,太爷的书房她出入过多次,里面的书籍且是摆的满当,从经史子集,到兵书谋策,医术杂学,古今孤本,无一不有,不下千余卷。
是有太爷的藏书,听雨才能学得诸多识见。在她心里,书房当就是太爷那样的!可是映入眼帘的书房,且是与太爷的书房大为迥异。
一张阔大沉重的榴木桌案,桌案之后,且是一张檀木椅。
不大的书房之中,摆放了许多的木架子。上面的格子里头,多是一些珍稀古玩。墙壁之上,挂了许多的字画。
听雨出身西门府,对这字画的鉴识,自然是知些的。瞧得这琳琅满目的珍稀字画,她是有些目眩,来到这些名家字画附近,观赏许久,发现这些多是真迹。
瞧了许久,莫土警惕的瞧了一下外面,发现方是等人可能是为了避嫌,特意离得远的,忍不住小声问:“听雨小姐,怎样?发现什么了?”
听雨在瞧一副帖,瞧得甚是入神,听得莫土的询问,听雨不禁回过神来:“啊?”
莫土见得听雨如梦初醒,且以为听雨发现了线索:“听雨小姐,有线索了么?”
“是?”听雨闻言一囧,浅笑说,“莫前辈,不好意思!刚瞧到太多的名家字帖,就有些投入了!”
“没发现线索啊!”莫土闻言不由得有些失望说,“咱们身在帝宫大内,若不快点寻到宝物,速离去,只怕就会危险了!”
“莫前辈说的是!”阿铁儿见得这满皆是字画古玩的书房,是觉得有些诡异,只听他说,“方是与张今二人明显有异,但且是放咱们进入了这有许多古玩字画的书房,只怕未安好心啊!”
“是,知的!”听雨赧然的点头,瞧了一眼这满墙壁的名家字画,不舍的说,“只是这里大多数皆是珍稀字画,且是珍贵啊!”
“可是咱们不是来寻这些破字画啊!”莫土丝毫不见动容,只听他说,“咱们需要寻到的是刘金的宝库,继而寻到太爷遗失的宝物!”
“可是爹的宝物,其实就是一副帝上的墨宝啊!”听雨忽脑海里灵光一闪,瞧了一眼这屋子里满目的字画说,“且这书房,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就是一座宝库!”
“啊?这就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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