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师师恢复常态,又变回一张凛冬的脸,冷冷道:“主意已定,婆婆莫要再说,若再提起此事,师师定会认为婆婆是有意羞辱于我,师师绝不耻活!”
老妇人吓得身体一抖,知道自家这位姑娘性子烈,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遂不敢再多言。
师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丫鬟小桃,道:“务必亲手交给他。”
小桃接过信谨慎的揣进怀中,知道此一别就难以相见,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哽咽道:
“小桃祝姑娘一路安好无坎坷,遇事定会逢凶化吉,呸,我这张烂嘴,姑娘全是吉,没有凶。”
师师颇为感动,扶起她道:“你不怨我打过你?”
小桃使劲儿摇头,道:“不怨,不怨,是小桃太笨了,练不好武艺,小桃心里知道姑娘是为我好。”
又叙说了一会,那妇人道:“好了,我与姑娘天黑之前还要赶到下个客栈投宿,不能耽搁太久,你自去吧。”
小桃洒泪上马,依依不舍的拨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娇细的嗓音喊了声:驾……
直到小桃消失在路的尽头,师师深吸口气,好像做了很大决心道:“我们走吧,婆婆。”
二人相继翻身上马,一前一后往相反的方向奔去……
…………
阳谷县,西城,张府。
此时,张府已然乱成一团,有跟花轿的人回来说,新娘子被杀了。
而府里管家的不知去了哪里,婆婆也久寻不到,还有那位只听说过,没有见过的公子也没露面,仿佛张府所有管事的人,一夜之间都凭空消失了一般。
府门口,一个浑身散发着臭气,衣不遮体的男人端坐在门槛上,脚面上横放着一柄长刀,对着众张府众下人道:
“人,可以走,东西,必须留下。”
一个嗓音沙哑的男人道:“老五,你都被赶出张府了,凭什么还管府里的事。”
另一个老妈子附和道:“对啊,我看这泼皮韩五想独吞张府财宝,所以才阻拦我们,用心险恶啊。”
泼皮韩五大笑俩声,道:“家主对我有恩,吃了俩年张府饭,如今张府有难,韩五定以死相护。”
那沙哑男人伸出手背,道:“你也有,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打的你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韩五扯开早已破烂不堪的短衫,露出满身流着脓血的身体,道:“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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