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李彦嬉皮笑脸道。
“你!”张小官气的语塞,不知说什么好,似乎只有这一句话可说,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呢?
你吃了吗?你饿吗?这种关节,哪能说这些……
“你不要脸。”张小官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完也颇感后悔,只希望对方没有听到才好。
可惜,李彦不止听到了,还听的格外清晰,这么好的机会他怎能放过,打肯定是不过了,若再不占点口舌上的便宜,他也就不是那个臭屁的李彦了。
“哎哟哟,是我坏坏,是我讨厌厌,是我烦银银(人人),是我……”
张小官气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怒发冲冠,抖动纱帐,向桌子下面抽了过去。
李彦早就防备这一手,迅速退后,钻出桌底,弓着腰,隔着桌子,摇晃着脑袋,一副不气死你不罢休的表情。
暗地里却抓起一个盘子,飞了出去。
气人的目的也是为了取胜,李彦知道,现在的处境没有人能帮得了自己,既然力取不成那就智取。
张小官面对飞来的盘子,毫不惊慌,微微歪头躲过,刚欲还击,又一个大瓷碗迎面而来,后仰躲过,还未站直身体,一把汤勺飞了过来……
李彦见他左躲右闪,前蹲后仰,身手敏捷,动作舒展,犹如健美操运动员一般,直扔了八九个餐具过去,竟一下都没有砸到。
随手抓起一个酒壶,刚想扔过去,突然想起李衙内的那句话:这可是宫里的酒。
宫里的酒什么味儿?
李彦对着壶嘴,咕嘟咕嘟的喝了俩口,吧唧吧唧嘴,辣的伸长了舌头。
这番动作,给了张小官还手的机会,一直处于被动,早就烦到了极致,而且洁白的长衫上沾了好多菜汤和油质,这可比语言的羞辱更令他愤怒。
大咧的人不懂什么叫洁癖,洁癖的人几乎没有好脾气。
正当李彦愣神的工夫,张小官手里的纱帐又抽了过去。
李彦反应不慢,主要是有桌子真道屏障,他身子一矮又溜到桌子下面了。
张小官这次可没有顾虑太多,飞起一脚瞪在桌边上,厚重的实木桌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极速向墙角退去。
李彦一愣,抬头看去,头上空空如也,一道粗大的房梁映入眼帘,暗叫不好。
果然,纱帐又直奔他面门而来,情急之下,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在光滑的地板上向后滑去,待滑到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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