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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这样,那自己从西门庆书房里带出的字画,恐怕皆是赝品。西门庆财大气粗,没有用赝品装饰书房的道理,怕是有人先自己一步换走真迹。
老管家来昭!
李知县见屋里气氛尴尬,忙道:“李大人,我觉得咱们得尽快抓捕花子虚,免得夜长梦多。”
李彦回过神来,说道:“花子虚在飘香楼,花大,花三,花四也需传来,毕竟他们是原告。”
李知县道:“下官这就去办。”
李彦忽的想起了张二官的反常举动,嘀咕道:“今日打我的人很有可能是张二官。”
他只是自言自语,心里想着嘴上便说了出来,但在李知县听来那就是一道命令。
与李衙内有一句没一句的尬聊,李彦心里想的都是那西门府的事,自己稀里糊涂的被来昭当了枪使,帮他做了那么多得罪人的事,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突然心里一惊,那定安如果也是来昭的人,那自己岂不是输得一塌糊涂,什么都没得到不说,还惹来一身腥。
眼下需要尽快将花子虚的事处理好,然后绑着李瓶儿去梁山,才算安全。
时至正午,李彦和李知县爷俩儿一起吃过饭,便正式升堂。
李彦不便露面,与李衙内坐在屏帐后面听审。
李知县惊堂木一拍,瞬间拍没了花子虚孝敬的大量财宝,一丝情面不留。
想必花子虚悔的肠子发青,喂狗还能摇摇尾巴,这厮连舌头都不吐一下。
花大将早就写好的状纸递上去,李知县只扫个一眼,便立即定夺花子虚谋杀叔伯有罪,命人让花子虚画押等候处决。
花子虚怎能乖乖画押,怒骂李县令猪狗不如,拿钱不办事云云。
李县令怎能容他口无遮拦的骂下去,让手下施以重刑。
直打的花子虚俩边腮帮子肿的如倭瓜那么大,才停下手来。
李彦透过帘子缝隙向外瞟了一眼,见那花子虚跪趴着,嘴里血肉模糊,牙齿被打的散落一地,话肯定是说不出来了,但还沾着自己的血在地上写冤。
作孽……
李彦心里产生一丝放弃的念头。
李衙内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露出一抹邪笑。
放弃肯定是不可能,除非承认自己委任书是假的,说过的话也是假的,那样倒是能救了花子虚。
可是救了花子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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