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李彦心道“这个变态应该是问吴月娘与西门庆合欢的过程吧。”
吴月娘似乎很是刚强,只歪着脑袋一言不发,二旺气急败坏松开手一巴掌搧过去,怒道:
“只要你说出藏在哪里,我便放了那个杂种,不然我就将他的身世公之于众,到那时你可是人才俩空,身败名裂,可全便宜了那个废物陈经济。”
由于二旺很愤怒,所以声音很大,李彦听的清清楚楚。
藏在哪?什么东西?杂种?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李彦需要细细琢磨一会。
吴月娘听到这句话,瘫软在床上,停顿了好一会,道:“好,明日我带你去。”
二旺听到回复,瞬间眉开眼笑,骑在吴月娘身上,撩拨着她的脸蛋。
吴月娘怒道:“休要碰我,否则,你一个铜板都别想得到!”
二旺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阴沉,则是笑嘻嘻道:“好好好,我不碰你。”说着站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瞬恭敬道:“主娘安睡,小的告辞。”
二旺关上门后,发出一连串哈哈的大笑声。
屋里,吴月娘止住哭声,陷入沉思,良久后,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
那是杀机!
转回头,李瓶儿已然沐浴完毕,坐在镜前梳理着乌发,浓密的头发披散下来,配合精致的五官和与众不同的气质,淑女范十足,让李彦看的呆住。
百变女神……
李瓶儿的动作舒缓,注视镜中的自己像看情人一样含情脉脉,嘴里喃喃的说些什么,李彦虽然听不清,但从语调和表情中猜出应该是在唱歌。
可能是长恨歌:六宫粉黛无颜色,回头一笑百媚生”
也或者是小曲二姐思夫:想你想的心烦乱,就在楼上画圈圈,大圈画了八十个,小圈画了五十三。
李彦相信是第二首,因为这种心情就如同男人洗澡时唱歌一样,搓着自己熊健的身体,一般都会唱:妹妹坐床头,呸,船头之类的歌。应该不会有人吊着嗓子唱:我的天阳。
在李彦眼里,李瓶儿就是一个矛盾体,有时高冷,有时活泼,有时安静,有时忧郁。
和花子虚秀恩爱的时候演得那么纯情,挨打后又是那么无助,眼下又表现的很舒心。
她对于自己的现状是满足还是怨恨?
这个问题困扰着李彦,也催动他不惜触犯法律,甚至是掉头的死罪,也想走进这个女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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