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怒目相视,道:“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变态。我可一点也没有嫉妒啊,你这个变态混蛋!再说,你这个三番两次调戏圣上的东西,凭什么还有资格活在这世上啊?”
燕离吹着口哨,把伤口凑到他跟前晃来晃去,“没有嫉妒吗?真的没有嫉妒吗?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什么酸酸的味道?”
展沐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森然道:“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小心我宰了你,兔崽子!”
燕离笑眯眯道:“展爷,不要这么小心眼,其实圣上对你还是非常倚重的,要不然她怎么会让你来监视我。”
展沐眉头微皱,旋即平复,低头又算起了账,道:“感觉很敏锐,该说不愧是狼崽子么。”
燕离耸耸肩,道:“这不是明摆着?我恰好住在这里,你恰好是这里的掌柜,还需要感觉吗?”
展沐翻了个白眼,道:“你找我到底要干什么,老子没空陪你闲扯。”
说着又冷笑一声,“还有啊,今天的决斗不妙啊,当初自己夸下海口,现在骑虎难下了吧?凭你的修为,想从决斗台上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要不要我替你向圣上说说情,让她下令取消决斗?”
燕离笑眯眯道:“好啊,我也替展爷说说情,让圣上在你身上也留一个印记,好让你终身受用。”
展沐冷笑不止,道:“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不过你这样游手好闲好吗?答应圣上的事,还一件都没有办到。想必再过两天,圣上就会失去耐心,到时候制裁你的,就不是京兆府,而是裁决司了。”
燕离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哦?”展沐微微眯眼,“有进展了?”
燕离从怀中取出册子,递给过去。
展沐翻看之后,不屑道:“就凭这个?”
燕离笑道:“当然还有人证。”
展沐意有所指地道:“人证?呵呵,我似乎看走眼了,你并不是一个长命的家伙。”
燕离嘴角轻扬,道:“烦请展爷替我传句话,就说‘戏台已经搭好,让她老人家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还真是胸有成竹了。”展沐意味深长地道,“不过,可千万小心,别演砸了。”
燕离笑眯眯道:“啊,那当然了,要是演砸了,圣上交代的事小,我还有什么脸面在永陵混啊。”
展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结果重要的是你的脸面啊!”
“别说这个了。”燕离笑道,“在下身为‘大内密探’,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方便行事的信物?譬如说……”
他的笑容突然一敛,眼神变得深邃且苍茫:“金牌,什么的。”
展沐皱了皱眉,道:“你不证明自己的价值,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燕离道:“是吗。可是我听说,先帝就很喜欢赏赐金牌。”
展沐冷冷斥道:“胡说八道!”
“开个玩笑嘛。”燕离又笑了起来,他转身摆手,“那么就有劳展爷了。”
展沐看着他的背影,皱眉陷入沉思。
……
上午是一个外院老学究教习的课,讲的都是《论策》上的经义。老学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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