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片土地上,请一定要时刻记住,这里是永陵,念在不知者不罪,这次就算了。”
说完,他走到燕离身旁,在他耳旁低声道:“本官是京兆少尹严绍群,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要再缠着我家公子,那枚玉佩就算我家老爷送给你的礼物,记住了?”
燕离嫌恶地退了两步,然后开口:“很公平。”
严绍群满意点头,“算你识相。”
不料燕离紧跟着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
“好个刁民,”严绍群目光一冷,厉声喝道,“天子脚下,无故拦截西凉车驾,与之斗殴,不教你尝尝京兆大牢的滋味,你还不知道这个天下是谁统治的——给我拿下!”
一众爪牙狞笑着围了过来。
“慢着。”燕离的眼神变得分外凌厉,语气却十分平淡,“我是书院的学生,皇朝律令,学生犯法,刑事以下罪责全由书院处置,若有冒犯,便宜行事……这是武帝在位时期亲口订立,你敢抓我,我就敢让你等血溅当场!”说罢右手按剑,一副随时会出鞘的模样。
那些个爪牙被他凌厉眼神一扫,竟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然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长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纷纷拿眼睛去看严绍群。
严绍群正要开口说话,却又被打断。
“书院的人你也敢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流云姐姐,治你们一个欺君罔上的大罪?”唐桑花眼看二千两到手,却被他从中搅和,可想而知的恼怒。
严绍群冷冷瞥了她一眼,道:“沈流云只是一个教习,她也想治我的罪?书院的书白读了?什么叫欺君罔上?搞清楚这些,再来同本官说话。”
燕离悠悠地说:“真是有趣的很,同为朝廷效力,这时候却相互倾轧,让军机院的人在旁边看笑话,要是让圣上得知,你顶上乌纱不知道还保不保得住——啊对了,现在你的手下里面一定有人在策划告密,你不下来,他们也上不去嘛。”
严绍群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受命前来阻扰,目的已经达成,此时不退,更待何时。
“我们走!”
……
回去的路上,唐桑花带着讨好的意味,娇滴滴地说:“燕离,还是你的话管用,一下子就把他给吓走了。”
燕离淡淡道:“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抓住他的弱点,就等于抓住了他的命脉。这一点,难道你在山里打猎时,没有领悟吗?”
唐桑花暗恼不已,面上依旧挂着娇笑:“讨厌,人家不习惯打打杀杀的,才不会去打猎呢。”
她的眼珠子转呀转,然后拿出玉佩,递给燕离道,“这是你的战利品,快拿好囖,可别掉了哦。”
燕离接了过来,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唐桑花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哪里有呀?”
燕离道:“我不希望破坏我们之间的默契,但如果你执意要如此……”
唐桑花气呼呼道:“你就不能偶尔让让人家吗?人家好歹也是个人见人爱的美少女。银票我是不会还你的,我现在就去找余牧人,把他身上的东西扒光了,送到你面前,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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