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秋水城,信王府。
信王刘恒回归之后,秋水城的官员及百姓得知朝堂收回兵权的消息,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不过,这都是皇家之事,连王爷都不介意,人们议论之后很快就平息下来。
这段日子,信王刘恒仿佛很消沉,每日里除了在府中看看书,就是去别院与‘孔赞’下下棋。外界没人知道此孔赞非彼孔赞,大总管洪山暗中派人严密盯防,除了自己人谁也无法进入王府别院。
信王府书房之内,大总管洪山把最新消息向信王密报了一番。信王刘恒枯瘦的面孔异常严肃,特别是对孔赞那边的行动非常担心。
大总管洪山躬身说道:“王爷,老仆承蒙王爷信任,虽然有些话不该说,但为了王爷,老仆必须要直言相告。”
信王放下了手中的密函,温和的看着大总管洪山,“洪山啊,这信王府老夫最信任的就是你,有话不妨直说。”
洪山一躬身,“王爷,孔老走这步险棋,对咱们来说也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剑。一个不好,恐怕也会伤及咱们秋水城。”
信王抿着嘴沉思片刻,沉声说道:“鞠阳洲是天下的粮仓,孔老插手南部七州确实是在冒险,但也是胜负的关键。这么多年孔老一直在暗中运作,如今又亲自操控启动计划,这场赌局值得押注。洪山,别院那边一定要慎之再慎,万不可让刘创得知孔赞不在秋水城的消息。”
“王爷放心,那假孔老易容之后不但容貌更为相识,连别院内最劳苦的杂役都是自己人。”
信王微微点了点头,“天地变更君权交替,兵权财权缺一不可。那诚王与苏家注重兵权,本王虽说暗中招兵买马,实际上还是有不少的差距。若不兵行险道剑走偏锋,我信王领地终究会被收回。这一局,本王也是压上了身家性命,决不能输。”
洪山担心的说道:“王爷,这件事瞒得住陛下,恐怕庆温侯那边?”
信王目光一厉,接着微微摇了摇头,“本王的那位小叔是聪明之人,在局势未明朗之前,本王相信他自会装聋作哑。庆温侯不在乎谁来执掌天下,他关心的只是皇族利益。孔老在离京之前密会过庆温侯,若是没有几分把握,想必孔老也不敢冒险。”
“王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庆温侯毕竟不是自己人,所以老仆觉得还是该防备一手。”洪山提醒道。
信王刘恒眉头一皱,“如何防备?”
洪山犹豫了一下,谨慎的说道:“老仆觉得,王爷应该慎重一些,万一此事泄露,到时候,只能弃车保帅。”
信王目中精光一闪,他明白洪山的意思,那就是彻底让孔赞消失,导致陛下查无实据无法定他的罪名。
信王叹息道:“洪山,真要是到了那种时候,本王如同是满盘皆输。就算皇兄不制裁本王,那刘律接掌大任之后同样容不下我秋水城了。若是太子没有回归之前,本王尚可选择,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与其留上一手,莫不如背水一战,本王信得过孔赞。”
洪山郑重的一躬身,“老仆明白了,既然王爷下此决心,洪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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