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调抄自记忆里的那张头顶弯月的黑脸谱,不为别的,唱的垛板有劲,唱的人胆战心惊,唱的狗头铡铡了狗头,唱的虎头铡铡了王侯,秦言盯着那颗有些垂落的龙头。
他以为夏帝会愤怒,但是夏帝没有,只是遗憾的说道:“这个位置不好坐吧!要不给你坐,我把女儿嫁给你,只要你们的孩子还姓姬。”
姬云樱惶恐的看着夏帝,她看着狗奴才在龙椅上翻来覆去,觉得龙椅格外磕人的秦言翻了个身子,又觉得又是那么的冷,最后面朝大殿穹顶,继续哼道:
“城狐社鼠在庙堂
将状纸压在某的大堂上
咬紧牙关为那桩。”
秦言猛地起身,端坐在龙椅之上,怒拍惊堂木:“大胆犯人姬昊,你为何放留王世子。”
姬云樱傻了眼,狗奴才刚想骂出口,就看见真正的夏帝朝假皇帝拱手,她退到殿后,强忍着泪水
“启禀天子,姬昊只为亲情。”
“那人罪大恶极,你念情那其余被害的人呢?你早已知道真相,为何纵弟谋反。”夏帝愤怒的喊道,姬昊面色变得苍白。
“我问你可悔。”
“无悔!”姬昊的眼中最后一丝悲情变成冰寒:“求天子助我,姬昊心悔大夏。”
夏帝秦言平静的看着百姓姬昊,问道:“为何要杀齐天,杀为非作歹的门族有何不对。”
“大监察对,但若无门族,就没有我大夏。”姬昊固执的思想,令夏帝冷哼,文宫闪烁,是那位老者留下的国字。
“可为何,朕听过民才是水,水载着大夏这艘巨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今日我秦言以夏帝的身份问姬昊,你可知错。”
望着那个国字,姬昊的眼中含着泪水,这座大殿的一砖一瓦是从民的手中来的,这每一份土地是百姓用血肉换来的,没有门族皇帝不在是皇帝,但没有百姓大夏就不是大夏,姬昊在谢罪,他跪在空荡的龙椅前谢罪。
“朕知罪。”
“这个位置还是你坐吧!我秦言坐不来。”
真正的皇帝走上玉阶,坐在龙椅之上,他看着秦言半跪,他看着泪流满面的公主行礼,他看着躲在暗处的大太监下跪,他看着血色头发的天狗下跪,四人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只有五个人的大殿,却要承担着坍塌的天,夏帝望着云雾中的阴阳塔,好像看到那个黑衣身影,他坚定自己的决定。
“第一令,大监察危矣,封秦言为玉猫,代齐公执掌阴阳司,大夏九州,谁敢不从,斩立决。”
秦言愣了愣,总觉得要谢个恩才符合角色,可刚起身就听见。
“第二令,秦爱卿乃我今年状元郎,智勇双全,特赐皇宫行走,永不行礼。”
好一个智勇双全,秦言恨得牙齿痒痒,这老皇帝坏得很,他没好气的吐槽道:“我就两天的命了,能不能给点实惠的啊!”
“秦爱卿不是爱国爱民吗?还请为我大夏筚路蓝缕。”夏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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